方琛突兀地伸了伸手,还是有些束手无策:“血有点多......”
“怂!”陈牧握住她根结分明的手,用镊子把皮肉夹了回去,一副轻视的口吻,“遇到文物伤了,你也这样?”
方琛扎起绷带,有些气忿道:“文物没这么聒噪,好修多了。”
陈牧穿上衣服,拿起头盔朝外走:“我走了,你就清净了。”
方琛拿出面纸擦着镊子:“你不等杨村长了?”
“他家离这儿有段距离,回来还要点时间,药来了先放你这儿,我回头去博物馆的时候拿,”
方琛又看到他有些结痂的右手:“这是怎么了?”
“打沙袋打的。”
“哦......”方琛意外地终结了话题。
陈牧看出了她的意思,似乎在问,干他们这行,是不是常常伤胳膊伤腿?
“所以啊,以后找老公,千万不要找警察,”陈牧说着,忽然折返回来,目不转视地看着方琛,“怕吗?怕就陪你一会儿。”
方琛拿起扫帚扫着地上的废纸:“你在才怕呢。”
“记我仇啊?”
“嗯。”
“小气鬼。”
方琛头也不抬,嗤之以鼻:“你也不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