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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过剽悍,某只“旺财”危险的挑起眉梢,思考着要不要干脆借此机会,把这女人给就地正法。
微凉的晚风从窗户缝隙中透了进来,桌上烛火微微一摇。
纠结半晌,他终是失笑着抚上她的侧脸,凑近了问:“你觉得,殷瑢这个人怎么样?”
柏氿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就是个混蛋。”
殷瑢眼皮一跳。
她又继续道:“登徒子,臭流氓,死变态,斯文败类,呸!”皱了皱眉,这恨恨的咒骂声又忽然低了几分,“……但对我很好。”
心中突然有些憋闷,柏氿抿唇,咕哝着骂道:“谁稀罕他这样做了?笨蛋,笨死了……”
夜深而凉,寂寂无声里,殷瑢一笑,将她搂住,顺便盖好被子。
柏氿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朝身前暖源靠近了些,便陷入沉沉梦乡。
殷瑢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答得很轻:
“不稀罕也没关系,谁让他,偏偏看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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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曙光穿透纸窗,渐渐驱散室内浓重的黑。
柏氿皱皱眉心,还未睁眼,便觉头痛欲裂。
“唔……”她低吟着,朝被子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