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们!随便,你爱到哪里去告都可以,不过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金德发!我们可不是警察,但是我们比警察更可怕,就算现在我们在这里搞死你,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管这件事情,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地掂量掂量,否则到时候可别后悔。”之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听到金德发的回答,冷笑了一声,言词说道。
“比警察更可怕!”金德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起来,他在心里不断地琢磨着对方的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始终无法猜出对方的身份,于是就拿出他一向惯用的办法,对三个年轻人大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不过别怪我没警告你们,现在如果你们把我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了。”
“呵呵!我虽然年龄没你大,但是像你这样的混混我还真没少见,可是唯独的区别是以往我见到的混混可要比你懂的见风使舵,既然你提到后悔两字,那我们就看看谁最先后悔。”负责审讯的警卫员听到金德发的话冷冷的看着金德发,对一旁的战友吩咐道:“小陈!你过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看看到底是谁先后悔。”
金老大见一名年轻人带着笑容慢慢地向自己走路,心里感觉到凉飕飕地,害怕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北方的关系,你们如果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的话,我的老板绝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北方的关系,三名警卫员马上来了精神,负责审问的那名警卫员马上趁热打铁对金德发冷笑着质问道:“北方!你吓唬谁啊!北方的领导多的满街走,现在每个人都喊自己跟北方有关系,但是实际上真正有关系的人还没有几个,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从北方来的,在北方那个地方什么人我们不认识,现在就算你跟北方首长认识,也没有人能够救你,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老实交代,省的吃皮肉之苦。”
金老大听到对方压根不信,而且那个年轻人正拿着几根长长地针向自己走来,立刻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浑身上下毛孔悚然,丝毫没有一种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意识,慌张地说道:“我认识沈主席的孙子沈伯雄,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沈公子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警卫员听到金德发提到沈伯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知道要拿下金德发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于是就趁热打铁对金德发说道:“金德发!你竟然还把沈伯雄给拉出来,你知道不知道吴天麟是什么人,那是我们吴国瑞首长唯一的儿子,你一个小混混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说你不认识沈伯雄,就算你真的认识沈伯雄,他也不敢站出来为你说一句话,老实告诉你,这次你犯得事情就算十个你都不够枪毙,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你还想死扛着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刚好有些活我们好久没做有些生疏了,今天就趁这个机会在你身上试试,反正从我们抓你的那刻起你已经是个死人,就算我们把你折磨死了,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为你说一句话,当然了,在给吴公子报仇之前,我们是不会轻易让你就这样死了,所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金德发虽然怕死,但是他是个聪明人,当他听到对方提到吴天麟是吴国瑞的儿子时,回想之前的一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被沈伯雄给利用了,同时总算明白为什么这次沈公子竟然会直接绕过沈文杰亲自给自己打电话安排这件事情,他不知道沈伯雄跟吴天麟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沈伯雄会绕过沈文杰让自己做这件事情说明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样看来沈伯雄让自己到酒市去接手酒市所有金矿,恐怕是让自己直接赶赴黄泉路,如果不是半路想起身份证和印章没带,这个时候或许他已经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想明白所有的一切,金德发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没有活路了,不过想到这些年他赚了那么多钱,还没开始享受,现在却没命去享受,他非常的不甘,不过不甘归不甘,人类的侥幸心理注定他不会马上承认是自己干的,于是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几位领导,你们恐怕是搞错了吧?我刚才说认识沈伯雄也只是因为沈伯雄他父亲曾经在我们这里工作过,故意拿来充门面吓唬人的,我只是当地一个小混混而已,哪里会认识吴天麟这样的公子哥。”
负责审问的警卫员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拿下金德发,谁知道金德发竟然跟泥鳅一样滑,不过对这些警卫员来讲这根本就不算什么,负责审讯的那位警卫满脸冷笑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小陈!动手!”
小陈听到负责审讯的那位警卫员的话,拿着十根针走到金德发的面前,面带笑容地说道:“满清有种酷刑,这种酷刑叫做插针,原本是用在女人的身上,但是后来我们发现用在男人的身上要比用在女人的身上更有效,人的十根指头都是连着心脏,而我这十根针一旦插进去,那种疼痛就好像心脏被针刺过似的,让人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针刑我用过好多次,坚持最久的那个直到我插了六根针才招供,也不知道金老大你今天是否能够打破这个记录。”
金老大一听面无人色,吓得连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