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完全污染、占有、征服的快感。
就犹如窗外的雨,李焱感受到随着黄玉良的一声低吼,一股一股的雨液落在自己背上、腰上,“啪嗒、啪嗒……”不停息一般。
“你丫……是尿我身上了吗?”
黄玉良抖完最后一下,整个人脱力倒在李焱身上,“积攒的太多了……”
“我这身上两面儿都是……真够恶心的……”
“真够sè_qíng的。”黄玉良笑着在李焱嘴上啃了两口,“想我没有?”
“什么呀……”李焱把头扭到另一边,黄玉良的头也跟过来,扭到另一边,又跟过来。
“做完再问才是真心话,男人做的过程中说的话都不算数,”黄玉良从李焱身上下来躺在旁边,轻轻摸着他的身子,感受着刚做完的余味,“我先说,我想你想得……”
“你是十几岁初中生吗?怎么那么多酸话。”
“我们那时候都是写情书传纸条哎,你初中时候都直接说吗?”
“不是……”李焱还真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初中时,不过那会他还没开窍。
“那你都是怎么表达喜欢一个人的?”
李焱伸手在黄玉良屁股上猛打一巴掌,“直接干。”
黄玉良低声笑着,“休息下再来一次?”手也不老实地绕到李焱身后,中指在那x,ue口处摩挲,“好不容易适应了,不再来一回可惜了。”
“凭什么啊,该我了。”
“你都s,he两次了,我刚一次。”
李焱心里一沉,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但是……你时间上顶两次了。”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这是在说他更持久,“不是,本来就不能那么算……”然而李焱觉得自己着了黄玉良的道,就在他还在掰扯该谁了的问题,黄玉良的手指头已经在开始动作了。
“你他妈……”
“你听我说,我是为你考虑,”黄玉良露出特别认真的表情,但是李焱觉得他又要开始忽悠了,“你想,你已经s,he过两次了,下一次时间肯定会比较长,然后我再来,你后面又紧了,刚开始你还得疼。”说着,黄玉良已经翻身压在李焱身上,也不管他身上黏黏糊糊沾了多少体液,在他r-u尖上开始轻咬舔舐,“所以这把我连庄,你有感觉了,再上来。”
大忽悠。
李焱抱着黄玉良的脖子狠命种下一颗草莓,“你要再敢使那么大劲儿……”
“那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李焱想了想那个情景,脸上红成一片,“你……你随便吧……”
黄玉良一脸的得逞。
秋雨骤来,天空也显净朗。
李焱和黄玉良昨晚几乎是边做边聊,一盘算,有不少事情要办,其中一件,是李焱一直记挂在心里,优先要去办的。
工作日里,雍和宫的人不算多,李焱准备在这里将梨婆婆的枯枝焚化,让其常伴佛前。
在大殿三世佛前,李焱手捧枯枝跪下,然而他不知规矩,也不知该如何求佛祖收留梨婆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手中物只是无魂无魄的形壳,于是他只能在心中说明来意。
忽然间,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李焱睁眼扭头一看,是一白裙长发的女子,因为背光,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谁。
“李哥不记得我了?”
李焱站起来,仔细一看,甚是惊喜,“你……林秋紫?”
“是我呀。”
“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来北京了?”
林秋紫指了指外面树荫下,“咱们去那边说。”
两人走出大殿,李焱顺便仔细端详了下林秋紫的样子,她外貌变化不大,却也不小,主要是气质不同于当日苦楚凄凄,眉眼间更多的是平和宁静。
“哎,当时带你走的那个先生呢?”
“师父他因为犯了点小错,暂时需要静思一段时间。”林秋紫笑着,“李哥以后叫我林紫或小紫就好,我已不能算林家的人,不能再用家族的中字。”
“哦,那就叫小紫吧,你最近怎么样?”
“我非常好,托李哥的福,认识了师父,师父带我修行,对我也非常好。”说着,林紫轻轻鞠了个躬。
“不用不用不用,太客气了。”
“说实话,我这次来,倒不是只为了道谢,而是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林紫从树下一摸,竟摘出一只荷叶,李焱根本没注意这荷叶放在哪,也没看见是怎么拿出,它就是这么出现了,“在说我的事之前,还是先将李哥的愿了了吧,来,将你带来的东西放在里面。”
李焱闻言一愣,看了看手中的枯枝,又看了看荷叶,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为了梨婆婆来的?虽不明所以,但李焱还是将枯枝的塑封打开,放到了荷叶上。林紫小心翼翼将荷叶包紧,然后再打开,指着其中让李焱看。
李焱大惊大喜,那枯枝上,竟不知怎的冒出一点小小的嫩芽。
“这……这……”
林紫也笑起来,“李哥放心了吗?”
李焱猛点头,手脚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动作才好,一时间几乎要感动得哭出来,“我c,ao……这……太、太好了……”
林紫再将荷叶包紧,小心捧着,“我会将她带到师父那里,她的善缘善果已经刻在命盘上,李哥放心,她会好好的。”
“谢谢……谢谢,也帮我谢谢你师父。”
“说起来……”林紫想了想,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其实师父所犯的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