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这间熟悉的屋子,汪孚林轻轻嘟囔了一声,随即支撑身体坐了起来。脑袋还在隐隐胀痛,他甚至有些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的,甚至再往前的很多记忆,也是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完整一点的记忆,还要追溯到在紫阳书院中做东请了大批生员去酒楼那会儿。他使劲揉了揉两边太阳穴,开口叫了一声。须臾,就只见一个人影窜了过来。
“哥,你醒啦?”汪小妹惊喜地冲到床前,探头去摸了摸汪孚林的额头,这才舒了一口气,“就因为你昨天午后倒头就睡,睡得死沉死沉的,金宝和秋枫今天早上都不肯去上课呢,还是二姐死活赶了他们去,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叶青龙被府衙那边传话叫过去了,二姐在厨房里给刘家嫂子帮忙。哥,你下次可千万别喝这么多,昨天回来之后又唱又跳的,二姐都快吓呆了,紧跟着就往院子里一躺,几个人都抬不动你!”
汪孚林嘴角抽搐了一下,深刻反省了一下昨天的放纵。怪不得说酒是穿肠毒药,他两世为人那么自制的性子,昨天这简直是太离谱了!他使劲吞了一口唾沫,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除了你说的又唱又跳,我还干了什么?”
“还干了什么?哥,你还嫌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