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宗师都赞不绝口!
“那汪孚林不过是道试最后一名,年纪又小,钻研经史文章都已经很勉强了,还能有诗才?”
“若是真有那样的真才实学,早就应该夺下案首了!”
“肯定是请人代笔!”
“都是因为那汪孚林,我们好些人的送别诗都没来得及送给大宗师!”
此时此刻,回程的徽州府学其他五县生员足有五六十人,大多数人脸上都阴霾密布,大为不忿。要说附郭首县歙县以及徽州府其他五县原本有什么样的纷争,最初也说不上,但徽州乃是山区,六县口音不大相同,常常这地儿听不懂那地儿的方言,再加上贫富不均,歙县方圆百余里,而最小的绩溪方圆不过二十余里,彼此之间也就谈不上一条心。而如今上升到这样对峙的局面,说到底,只有为首的程文烈等寥寥数人知道,都是夏税的风波。
此时此刻,程文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