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神官做了何事,惹得中山王如此猜度?我看殿下不如入寺掩关,勤修佛法,去一去戾气,既可为后世增福,又可使今生消灾延寿,最要紧的,是解脱了那些闺阁小姐,不必受你这多情之苦。”
“神官不知情为何物,何谈多情之苦?不过是你情我愿之事,本王对于富贵荣华,并不感兴趣,惟有风月,最得我心。”
“所以殿下便日日夜夜,东偷西摸地偷香窃玉。”
“那又如何,本王即使fēng_liú,那也fēng_liú的光明磊落。”欢斯纵慢慢朝他们走来。
“我看,敢说初祈神官冠冕堂皇的,放眼大留,除了你中山王,也再无人敢说了。”欢斯夜忽然插话道。
“那本王与公主,正好趣味相投。”欢斯纵不以为意,唇带浅笑。
“不敢,我比不得王爷,不敢随意污蔑一国神官。”欢斯夜并不接他的茬。
待走得近了,欢斯纵才瞥了眼横在二人手中的那根细竹,登时恼怒:“想不到,你已与此神棍沆瀣一气,亏得本王方才还以为你是那慧眼识人之人,没想到,也是个不长眼的!”
“中山王殿下说话可要注意分寸,本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