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是见识过他们乡里,有些人听了算命先生的话把自己亲娘掐死的。
跟白氏聊了一阵,白氏留尤妙下来吃晌午饭,尤妙没推辞,吃完了白氏小歇,她就去处理那些她从城里带来的药草补品。
弄完了,见难得出了太阳,小媳妇们坐在阳光底下绣花,说说笑笑的。手痒也弄了架子,跟她们一块做女红。
尤妙本来就是乡间长大的,跟这些小媳妇们也聊得上来,说说收成,聊聊旁人家的闲事,等到白氏醒来的时候,尤妙已经绣出了两朵睡莲。
见白氏出来,尤妙眯眼笑了笑:“等我再添上祥云,拿来给你做枕套。”
水粉的缎子,绣莲花瓣的时候尤妙应该用了银线,白嫩嫩的莲花瓣在阳光下闪着光。
“手艺真好。”白氏惊叹,“你们爷平日用的帕子也是你绣的吧?”
尤妙点头,虽然不愿意,但席慕直接让府里绣娘别做他的东西,把事交给她,衣服鞋袜什么的她都得给席慕置办。
“真好。”白氏坐在尤妙旁边,细细的看着荷花,眼睛都在发着光:“说来我蠢到底了,以前我喜欢跟我继母唱反调,她做样子请了先生教我,然后又让人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