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盯着两人牵着的手,生生把尤妙不自在放了手。
“当初就不该随了你,又是敬茶,又是送铺子,把人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老伯爷手掌拍了拍梨花木桌面,紧皱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你后院的事我不想插手,你也说你会管,你就是这样管的!今天的事传出去就是件大笑话,你不娶亲我不管,你纳谁为妾我不管,但闹过了丢了伯府的脸面,你别指望我继续装聋作哑。”
老伯爷气的说了一长串不停歇,含威的目光扫向尤妙,不像是看人,而像是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本来打算让她来了给她灌药,既然你过来了,我也不要她的命了,毒哑了送回家去。”
尤妙低着的眼眸闪过一丝果然如此,这就是她上一世想拼命逃,却从来没想过跟席家的那些贵人求助。
她没成席慕的妾的时候,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席慕怎么高兴怎么来,等到她成了席慕的妾,想要走就是丢伯府颜面,她甚至不用问,都知道比起可怜她放她走,他们更愿意用一杯毒药来以绝后患。
“既然孙儿都亲自来了,祖父就该知道孙儿还舍不得她。”
见尤妙低着头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