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和叶厚独处在一个空间里面,她都会觉得空气都是那么滞重呢?而且还会经常分心去想些别的事情呢?
站在一旁看着叶厚不算特别娴熟但是好歹能够像模像样的炒菜手法,叶厚中途还抬起头对自己挑了一下眉毛,仿佛一个交作业的学生要表扬一样。
洛黎一边用感性在心里拷问了一波自己的变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一边用理性分析了一下叶厚这个做菜手法应该不至于把自己饿死,接下来的交付钥匙托付照顾玉米的重任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她就放心地去把食材装进冰箱。
等她装好,叶厚也刚刚好把早饭盛好端上桌。
“你过年期间没什么事情吧?”洛黎咬了一口煎蛋,抬起头看他,修长的五指端着小巧的白骨瓷碗,特别耐看。
“没有啊。”叶厚放下碗,盯着她,“怎么了?”
他刚刚可是听到了洛黎打电话说今年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去,对应问话就应该是洛妈妈问她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