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推开他,不想多说一句话,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心烦地想:他平白无故怎么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他就和应士诚牵了那么一次‘意义’上的手。前世和今生他这么一个男人,她倒是想找别的男人,她敢吗?他还怀疑时海?恶不恶心,她又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乐言气消了,想着生活还要继续,这么吵怎么过日子?这会他不吵了还是好声和他说清楚,乐言掀开被子,时景林不知去向,病房里剩下她一个人。
乐言想:还是打电话和他说清楚。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两本结婚证不见了,手机也没了踪影。乐言下床找衣服,洗手间套房外的客厅,病床上她里里外外翻遍了都长不到她穿过的连衣裙,内衣也不知了去向,病房里除了床单没有任何能遮挡身体的衣物。
她跑去拉门,碰到门把手,又退回到病床上,开门了她披着床单出去?想想都不可能。
乐言气得剁脚,这是非法囚禁,非法囚禁!!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又急又恨把时景林骂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