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暖暖自己也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自私了。
但那种对那个人的恐惧,好像是油然而生的,消散不下去一样,只要一想到,她就会觉得害怕,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也依旧如此,很难改变这根深蒂固在自己脑海里的东西。
傅博言低应着,开导着暖暖道:“没有的事。”
暖暖轻恩,委屈的看他:“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傅博言失笑,伸手圈了下暖暖的手指,暖暖没太在意,继续说着:“其实出来也没事,但我就是害怕会碰到她,然后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
低头看着暖暖的手指,傅博言轻轻的安慰着她:“不会的,放心吧,你还记得医生跟你说的事情吗?”
“什么?”暖暖微怔,没一会便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要去面对才能彻底走出来是吗?”
“嗯,是这个道理,你害怕去面对吗?”
闻言,暖暖思忖了须臾,才摇了摇头:“说不怕,但其实是恐惧的,但要是说害怕,好像我现在这个年龄,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