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癌症晚期，没得救了。”他还是笑着，像是与自己无关。
“怎么会！”褚林不敢相信，杨雪等了这么多年的人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杨雪一直在等你……”
“呵，”他轻笑了一声，“褚林，别傻了，她从来都不是个好人，她不可能会等我，我也从来没有爱过她。”
“你在胡说些什么？”褚林微笑，以为他在开玩笑。
“褚林，事到如今，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事情，反正我也快死了，说了又能怎么样……”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当年我喜欢的人并不是杨雪，而是你，”他说着深深的望了一眼褚林，然后垂下眼皮继续说，“我家里很穷，你知道的。杨雪知道我喜欢你，便要求我和她在一起，她能给我我想要的所有好处，她还威胁我说她知道你有抑郁症，她知道怎么能让你痛苦！我当时真的觉得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他说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你知道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找你说过话，因为杨雪一直在威胁我，让我按着她说的做，所有，所有都是她演出来的，我就是照着她的剧本跟着她演，在哪个地方，做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