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二老爷朗声叫出来,其气势恢宏,语音铿锵,全然不是他们在路上时遇到的那般,“你这和尚,尽在这儿胡言乱语,小心我上报官府,治你个妖言惑众之罪!”
然他话落,空木还未回答,座上薛老爷便以更加凌厉的嗓音问道:“老二,你当真……在这药里下了毒么?”
时方之前说过的,最近府里发生了许多事,老爷时常不得好眠,前几日夫人又走了,对他多少是个打击,一来二往地,他就染上了病,这段时日都是靠药养着,是这两日才有了些好转。
“大哥!我没有!”二老爷回得斩钉截铁。
可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值得信,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薛老爷将手中碗递到他二老爷面前,话说得清浅,可压迫力却十足:“既然没有,今日的药,你便替我喝了吧!”
“大哥!”二老爷声如洪钟,这一声喊得犹为悲痛,“大哥因何不肯信我,却去信一个破落寺庙里来的野和尚?”
“哎哎哎……”空木插进两人的话里,大约是“野和尚”这个词戳中了他的痛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