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是你的妻的。”卫明溪抱住高轩,痛苦的闭上眼睛,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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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轩跌湖,这对容羽歌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消息,卫明溪本觉得自己无比亏欠高轩,高轩这苦肉计一出,自己和卫明溪的前景堪忧,容羽歌心里好怕,好怕卫明溪为了高轩不要她了,她除了卫明溪,什么都没有了,她不能没有卫明溪,那样,她会死去的……
容羽歌一大早就在凤祥殿的宫门之外静静的等着卫明溪,她不知道卫明溪会不会见自己,见了自己又会说什么,容羽歌的心被卫明溪凌迟着,她把所有的爱和筹码都压在卫明溪身上,容羽歌是没有退路的,她一切都在等着卫明溪的宣判,所以那一刻的等待是那么的漫长,她希望快点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因为答案极大的可能是她被遗弃了,她在用自己的心在赌那微妙的希望。
凤祥殿的宫门慢慢的打开了,容羽歌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看着宫门开了,她的眼睛微微发酸发疼,微微的泛红,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宣判。
“皇后娘娘,请里面走。”静盈从来没有用过如此恭敬的语气和容羽歌说话,容羽歌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一颗心都在卫明溪那里了,不然她会在静盈那少有情绪波动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不忍。
容羽歌感觉的自己步伐很重,心忐忑不安极了,芷儿会说些什么?芷儿会如何决定?芷儿……
容羽歌的心,满满的都是卫明溪。
卫明溪坐在梳妆镜前,那苍白的脸色倒影在铜镜里,让容羽歌心疼极了,她知昨夜的卫明溪一定和自己一样,一宿没合眼。
静盈和一旁伺候的宫女都退了下去,留她们两人独处。
卫明溪感觉到了容羽歌的气息,卫明溪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感觉到容羽歌的靠近,容羽歌越来越近的气息,让卫明溪的心大乱了起来。
容羽歌像在江南一般,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开始在默默的替卫明溪梳弄着卫明溪那细长柔顺的发丝,这刻静谧极了,静得可以听到那桃木梳,梳弄头发那稀稀疏疏的声音,却让两人心里莫名的难受了起来。
容羽歌疏了许久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跟走火入魔了一般,似乎此刻的亲昵才能给容羽歌带来心安一般。
“羽歌,已经好了,够了。”卫明溪打破了静谧,轻轻的说道。
“还没好,再梳梳……”容羽歌语气有些慌张的说道,像得了强迫症一般,停不下自己的手,或许卫明溪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的害怕。
“够了!”卫明溪按住容羽歌还在胡乱疏弄的头,卫明溪的手指在碰触到容羽歌手指的时候,感觉到容羽歌的手在颤抖,卫明溪突然了悟,容羽歌在害怕,容羽歌或许一早就猜到了结果才会如此害怕,卫明溪的心疼了。
“卫明溪,你是不是不要我呢?”容羽歌突然哽咽的问道,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绪,她真的好害怕。
卫明溪看着容羽歌那眼角晶莹的泪珠,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容羽歌那绝美的容颜,如果容羽歌没遇到自己,应该会是个常笑的女子,会是个幸福的女子,至少不会如此难过,容羽歌不该遇到自己,自己只会徒惹人伤悲。
“傻瓜,怎么哭了呢?”卫明溪指甲沾了一滴容羽歌滚烫的眼珠,瞬间从指间烫到了卫明溪的心里,心口疼痛难耐。
“卫明溪,你不能不要我!”容羽歌哭了出来,她真的好害怕。
“我怎么舍得不要羽歌呢?”卫明溪心脏刺刺的疼,卫明溪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克制住了自己也想要掉泪的冲动,她真的舍不得容羽歌,那心口一块肉,割掉会带来血淋淋的疼痛。
“当真?”容羽歌闻言,挂着泪珠,看着闪耀着微微希望的光芒看着卫明溪。
那希望的光芒刺疼了卫明溪,卫明溪擦拭掉了容羽歌眼角的眼泪,微微的点头。
容羽歌欣喜,卫明溪没有抛舍掉自己,容羽歌开心扑在卫明溪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卫明溪,把脸埋进了卫明溪的颈窝,只要卫明溪一个坚定的眼神,容羽歌觉得,那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你知道吗?羽歌害怕了一整个晚上,就怕芷儿不要我了……”容羽歌的脸依旧贴着卫明溪脖子,轻轻说道,之前的害怕还让她心有余悸。
“嗯。”卫明溪轻轻的回应容羽歌的话,她不敢告诉容羽歌,自己的心里的决定,她知道容羽歌知道后,一定会恨自己的,卫明溪一想到容羽歌有恨自己的可能,心也开始害怕了。
这一天,容羽歌一直依偎在卫明溪的怀里,卫明溪也任凭着容羽歌对自己百般亲密黏在自己身上,甚至还主动亲昵容羽歌。容羽歌有些开心,今天的芷儿不像平时在白天里那么拘谨,容羽歌幸福的窝在卫明溪的怀里,和卫明溪的手一起拨弄着琴弦,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缠绵悱恻的琴声飘荡在空荡荡的宫殿里。
在外面候着的静盈听着如此悠扬缠绵的琴声,鼻尖莫名的泛酸了起来,此刻越是缠绵,越显得现实得苍白和无力。
卫明溪今天的兴致闲的很高,一边拨弄得琴弦和容羽歌合奏,一边倒酒喝了起来,美人在怀,一时忘形了,卫明溪的自己唇封住了容羽歌的唇,把自己口中的酒如数灌入容羽歌的腹中。
看似都是卫明溪在喝,事实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