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喝酒太闷,我陪你。”她按住他的手,从他手里拿走酒坛,给自己斟满一杯。
“先干为敬。”她举杯,谢语休言,她只藏于心间。
霍铮没有阻止她,只看她满饮此杯,透亮的酒液染在唇间,被她以手背拭去。
烈酒催心。
俞眉远只觉火烧的烫意侵入心怀,席卷所有,眼底只有眼前男人沉默的笑,无端起了愁思。
她还要再倒酒,酒却被他拿走。
“喝一杯就是了,你酒量不行,再喝会醉。”霍铮把酒放到一边,亲自替她与长宁布菜。
他拣的都是她爱吃的东西,俞眉远便想,这人真是怪,怎能将她的喜好摸得如此透?倒像是认识了许久一般。
这夜霍铮的话很少,菜也吃得少,酒却一杯接着一杯,不曾停过。
直至她要归去,他起身相送之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