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恒颔首,从台上拿起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怎么没带女伴?”
蒋远昭接过酒杯,轻描淡写道:“没合适的。”
“身边那么多优秀人选,是真没合适的,还是说你在顾及什么?”沈靳恒微笑看他,眸色深沉。
意有所指。
“沈总。”蒋远昭似笑非笑,眸底却是冰冷,“不妨开门见山,您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沈温欢么?”
“哦?你这语气……”沈靳恒轻拢起眉,却无半分动怒的征兆,“看来是提起沈温欢,你对我的怨气不小?”
“哪里,只是好奇为什么您不公开她的身份,却还要插手她的人生。”
“也没什么,就是父亲为了和叛逆女儿好好相处的最好方式罢了,竖子难驯。”沈靳恒叹息,似乎当真是为人父的无奈。
叛逆?竖子难驯?
这词用得着实有趣,甚至可笑。
蒋远昭可以想象到,这位不称职的父亲对自己女儿到底有多疏于了解。
他淡淡开口,嗓音清冷:“您未曾给过她父爱,又何谈好好相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