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她罪受。只等拿到东西,立刻就放她走。”说道这里张望眼睛眯了一下,不知什么情绪,“只是您若不好好配合,我们唯有采取强硬手段了。”
宋雨抓着宋爸的手紧了紧。
“你要怎么样?”宋文华听到这里怎能不怒,被他们这样一说,好像是自己不识好歹,他带走女儿的行为是错的一样!
宋爸咬牙切齿,这些人披着军装却做土匪才做的事!
“哈哈,我要怎么样取决于您的行为。”张望嚣张的笑了。
宋爸看向那几个跟他一起来的警察,现在俨然做壁上观的姿态,其中一个说道:“宋先生,还是听他的吧。这,我们也很为难。”
他们知道这是熊少的地盘时就已经后悔接这个案子了。
宋文华又看向张望,对方耸了耸肩膀,表示我也很无奈。
宋雨在爸爸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失望
这时,张望又下了一剂猛药,“宋先生,据我所知,您不止宋雨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是吧?”
宋文华全身紧绷,“你要是敢动他们,我就是死也会把你拖下去!”
“不要说的那么恐怖,我也是奉命办事的。”
“爸爸,你回去吧!”
宋雨突然说道。
“你看,我早说让你不要来的。”似乎是感觉自己的语音很尖锐,宋雨又强笑着道了一句。
这回,宋文华反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转过身对宋雨说道:“你,好好照顾自己。爸爸也会回老家找他们要的东西,一定尽早把你接回家。”
“嗯,那我等着。”
宋雨笑了笑说。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巨大落地窗外树影沙沙,宋雨深陷在沙发里面,感到无比孤寂。
脑子里回想着上午的一幕,她皱眉,如果爸爸不来多好,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还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宋雨心中愤懑,企图让这种情绪填满自己,这样就不会再想其他的了。
可是愤怒退散,孤寂的感觉更加强烈。
再怎样都改变不了爸爸放弃她的事实。虽然他们拿弟弟威胁,可是爸爸的第一反应。。。。。
在别墅的第一个夜晚,宋雨在客厅沙发上度过。
第二天,家庭教师来了,宋雨收拾收拾心情进入学习状态。
再怎么失落难过,睡一觉就好,她已经不是小孩子,况且也并没有人哄她。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最初的陌生全部不见。在这半山别墅,宋雨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有时也会走到森林里去散步,人质的待遇居然这样好,宋雨偶尔会认真的想到。
河州老家,宋爷爷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下手坐着宋文华和宋庆国两兄弟。
“先文怎么没来?”
宋文华问道。
“一星期前他去省城了。”宋爷爷回答,接着又说道:“你事业忙,回来干啥,回来这两天你也没啥事做。听我的,明天就回去吧。”
“嗯。”宋文华沉沉应了一声。
之前他都是和爸电话里联系,毕竟没有当面说清楚,所以他才回来。只是了解过后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江南”,什么玉,他们家院子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但是对方又一口咬定东西在这里,他们有什么办法?
“爸,我记得你说过,这院子之前不是我们家的。”宋文华有个印象,爸年轻时说过,这院子是爸妈结婚的时候他爷才买的,他本能的觉得这点很有发掘性,于是说道。
“哎呀,是啊!”宋爷爷惊起,一拍大腿。一边感叹到人老了,记忆力就不行了,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都没想起来。
“那是40年前了,咱家那时就住西边地头上,那里村委要建学校,所以就买下这个院子。”宋爷爷眯着眼回忆,“当时这院子的主人和我年龄差不多大,是个男的,长的比女孩儿还好看,不过他不是本地人,来咱们这儿一年就走了,也没人知道他是谁。”
“很有可能他们要的玉就和40年前这院子的主人相关。”宋文华说。
“对,对,我也这么觉着。”宋庆国应声道。
“可这都四十年了,上哪儿找这人去?在不在人世都不好说呀!”
宋爷爷大叹。
父子三人正愁苦着,电话铃响了,宋文华去接,一看号码是宋先文打来的。
宋文华还没说话,那边宋先文惊慌的声音就咋呼起来,“大伯,救命!我去省城找那玉,结果被警察扣留了,现在在派出所里。”
“在哪个派出所?你先别着急,我们很快就去。”宋文华一头雾水,显然想不通宋先文怎么跑省城找玉去了,不过也来不及多说。
宋学知一听和玉有关,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也要把宋先文接出来,到时一问就知道了。
父子三人急忙叫了车到省城,他们乡下交通不方便,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有大半天。
到了省城派出所,已经是半夜,幸好有值班警察,他们才能见到宋先文。
宋先文见到大伯,大堂哥,还有二堂哥,有些激动,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苦。
宋文华打断他,“好好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宋先文听到二堂哥说话,也不敢再说废话,一股脑的给他们解了惑。
宋学知父子三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宋先文早就见过那玉。一年前宋先文给他们院子里刨粪坑时挖到一个小木盒子,打开一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