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闻抽出自己的手臂,圈住她的身子,低声说着,“梦见了什么。”
陆嘉洛粗略的回想一下,但是画面模糊,“忘记了……”
她又说,“梦见我们好像是分手了。”
“然后呢?”
“还有‘然后’啊?”
艾德闻理所当然的说,“这是肯定的啊,肯定有然后。”
陆嘉洛皱起鼻子,“我忘记了。”
刚才还有点记忆,现在确实彻底囫囵席卷消散了。
贴着他的t恤,嗅着如同肌肤温度透出的味道,她的眼皮再度沉下来,一头栽倒下去,他的腿当枕头,然后睡过去。
陆嘉洛再一次醒来是天亮,别扭的睡姿,导致腰酸背痛,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因为艾德闻还闭着眼睛,嘴唇轻抿,高高仰过头,后脑勺枕着沙发背,气息绵长。
她将长发扎起,悄悄出去,在医院对面的麦当劳,买了两份早餐,回来的时候,正好见艾德闻从卫生间出来。
似要等陆嘉洛走到面前,他在那儿没离开,顺便举起双臂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