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晚上还会有两更。
咳,感冒了,难受,亲们都注意身体。
路窄的不止冤家还有熟人(四)
原来薛凝的新任丈夫的生意合伙人的儿子看过她的照片,想要把她培养成理想中的女人,来个强强联合。只要无忧毕业后同那个男人结婚,薛凝丈夫的公司就会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听完,无忧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就是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母亲啊!从没尽过一点母亲的义务,到头来还想卖了她。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不管薛凝说什么,做什么,无忧都通通忽略。
她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就把自己卖了,因为,那样太傻了,完全不值得。没有人会为了陌生人的几句话,就将自己出卖。在她心里,薛凝早就不是她母亲,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路人。
薛凝的愿望落空了,恼羞成怒的她到处恶意中伤无忧。说无忧不孝顺,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辍学,和她断绝母女关系,要多么不堪就有多么不堪。
无忧想,要是那个时候的成都电视台某节目像现在这样八卦,热衷芝麻绿豆的街头小事,尤其热衷夫妻矛盾母女心结邻里小事的话,只怕她就已经上电视,成了家喻户晓的反面人物了。饶是没有上电视,这件事在薛凝的推动下,也是闹得人尽皆知。薛凝所到之处,无忧的学校,工作单位,住所附近,对无忧的指责声谩骂声一片。
工作自然是泡汤了,齐子衡那边也因为有心人士的阻挠,陷入绝境。每次去大公司面试,主管都欣赏他的才华,却迫于无奈不能录取。
无路可走的他们决定离开,离开这片土地,去了西部那个据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阳光明媚,永远没有冬天的城市。
“回神了,走了!”
周邵轩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忧收回思绪,这才发现会议已经结束了,说了些什么,她一无所知。整个一上午,无忧的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幸好一直没有点到她,她就坐在哪里东想西想。
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两人做电梯下楼。
“你在一楼下,到前面去等我,我把车开上来,然后找个地方吃饭,再回公司。”周邵轩按了一楼和负一楼的按钮,对无忧说道。
无忧点点头,靠着电梯,电梯在一楼停下时出了电梯。
站在楼前,只觉得心烦气躁。原本前几天气温有所下降,可这两天突然温度突然又给升了上去,比起没降之前还高,看来是秋老虎发威了。
这周邵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取个车都这么慢。无忧抱怨着,更加暴躁,身体里热辣辣的,越加站立难安。
正在这焦躁的时候,两辆车从地下车库一前一后开了出来,后面那一辆,正是周邵轩的车。
无忧走过去,忽然间觉得鼻子里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用手背去一揉,放下来时,却见手背一片殷虹,同时,地上也开始出现血滴,一滴,两滴,三滴……
血滴越来越多,无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了。立刻手忙脚乱的打开包包,在里面到处找纸。
“给。”
伴随着关切的声音,眼前递过来几张纸巾,无忧头也不抬就接过来:“谢谢。”用纸巾捂住鼻子,这才抬起头,面前是一脸担忧的齐子衡:“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看医生?”
无忧瞟了他一眼,不吭声,他怎么在这里?
周邵轩原本以为齐子衡下车是为了找无忧叙旧,纵然心下不快也只能在车上等着,可后来见情况不对,就急忙下了车走过来:“怎么了?”
走近看见无忧手背上的血,心下一惊:“又流鼻血了?”
无忧点点头,把手里的包给周邵轩:“老大,包里有纸巾,帮我找找。”
周邵轩接过包,翻出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无忧,让她换下捂住鼻子那几张早已被血浸透的纸巾:“在这儿等着。”
无忧不知所以的看着远去的周邵轩:“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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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一)
等无忧明白过来,周邵轩已经回到自己车上,拿了两瓶水回到她身边,揽着她重新走进华亿的办公大楼:“走,先去处理一下。”
“无忧……”
齐子衡刚出声,就见两人已经进了办公楼,知道跟去不合适,却控制不住双腿,无声的跟在后面。
周邵轩带无忧来到洗手间,让她在洗手池前低下头:“把背后的头发撩起来。”
无忧触到那两瓶水,是冰的,再看周邵轩这样,知道他要做什么,忙说道:“老大,我自己来。”
“闭嘴,握住头发。”周邵轩低声呵斥到。
无忧只得用空着的手握住头发,余光撇见他扭开瓶盖,将冰水倒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的拍到她后颈上。顿时一阵凉意从肌肤里蔓延开去,凉凉的,很舒服,心里那股热辣之意也渐渐的消了下去。
在周邵轩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的同时,无忧打开水龙头,拿开捂住鼻子的纸巾,用手取水浇在鼻子上。
慢慢的,从鼻子流出的血没有开始那么急了,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了。
周邵轩从一旁取了纸巾擦干无忧后颈上的水,让她站起来:“好些了没?”
无忧转过身看着他灿然一笑:“谢谢老大,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