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我要事事都介意,你还当不当演员了?”
有个大气的女朋友不要,非得找个醋坛子?倾身倾得有点累,容意坐回去,正儿八经道,“而且她也没落到好,不被你当场难堪了吗?那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竟然下得了手……”
瞥见旁边似笑非笑的目光,容意立即噤声,“我的意思是我相信你,你看面对许青你都能坐怀不乱,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别人男女朋友都是一方不满对方亲密戏,吃醋闹脾气的,怎么到了她这里都反过来了?她还要反过去安慰人?而且她也不是全然不吃醋的啊?
顾谨言就看着她十分大度的一通说完,说完有蹙起眉,看样子果然没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绿灯了,后面响起一阵不耐烦的鸣笛,顾谨言原本搭方向盘轻叩的手指一收,脚下一踩,车子重新启动。
罢了,不急在这一时。
车子一路驶到江边,江风浩浩,吹的人心又松又软,除了这一刻站身边的人,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人手中拿着盒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