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是江明华十年前收养的养子。”刘镇东看看眼睛亮亮的一脸好奇的陈素,陈素是不太关心别人的小道消息,但是这种送上门来的八卦还是有兴趣听听的。
刘镇东看陈素道:“那个江明华是和我们公司一样业务的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我们不少业务就是被他给抢走的。”
那么那个江明华一定很厉害吧,陈素听得津津有味,一点点也想象不到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王峻吃憋的样子,难怪王峻对江明华算是客气,那也是敬重吧。陈素催促着刘镇东进入正题。
“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也是听了可靠人士讲的,”刘镇东开始一边吃一边绘声绘色讲他一早听来的大新闻。
“那个精地像是狐狸似的的江明华居然和他公司的老板姓叶的纠纠葛葛还是十几年的情人关系。前天不是叶总四十岁生日,我还代表我们公司去送礼吃饭了么,据说,那天晚上江明华私下和他到豪华大酒店给他庆生,正好,巧得很,姓叶的在外头包养的一个年轻的情人也跟着去了,当场争风吃醋的闹了起来,江明华没说一句话就和他的养子江晔走了,据说很生气和叶总当场分手了。第二天,天一亮,叶总私下开内部会议就把江明华总经理的位置给剥去了,其实,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江明华是望天的支柱,如果江明华要拉人单干,只怕望天一半的好手都跟江明华走,姓叶的能不怕吗,就是这一手狠了点。江明华住的地方的产权也是望天的,不是他个人的私产,江明华和他的养子离开酒店就一直没有露面。”因为陈素在,有一些难听的传言刘镇东都没有讲出来,那场面据说江明华很难堪。
王峻听多了这种事,只是意外于江明华和那叶总的关系,没有一点点的痕迹,一点也没有看出来,那姓叶的还有家有室的,难怪当初他们花了不少功夫又许诺了不少钱财也没有挖出江明华,江明华居然和叶总是情人关系,那就难怪了,江明华这人聪明透达,但又有些执拗,看昨夜他那透着心凉的样子,看来他心伤的不轻。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王峻给陈素泡上浓咖啡,一夜没睡,陈素今天肯定要犯困了。
“多多少少有点外传,倒也没有人说江明华的什么难听的话,有同情的,也有不以为然的,难听话倒没有几个人讲,江明华平常为人处世不太留话柄,倒是现在望天处于难堪状态,没有江明华,望天没有什么发展。对了,江明华怎么在你们家?”刘镇东瞟着陈素的反应。
陈素也正在看着刘镇东,刘镇东敏感地摆摆手立即道:“噢,我个人对江明华没有恶意,江明华只是商业对手,人是不错的。”现在刘镇东也不太看得出陈素眼镜中透出的眼神是真的还是假的锐利了。
陈素看着刘镇东,难怪那江明华那么疲惫不堪,不会是走了一天的吧?这大冷天的还穿的还那么少,难怪江晔那孩子病得这样严重,真是可怜见的。
王峻浅浅皱眉道:“江明华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他现在住在医院里,他儿子病的很严重。”王峻打发陈素上班,陈素对江明华父子蛮同情的,在一起十多年二十年的却被欺骗了感情,而且听刘镇东讲的这个人很有骨气很傲气,看那灰暗心境的样子可别有想不开什么的,陈素叮嘱王峻可别不管,既然世界这样狭小地遇上了也就是缘分。
“还是听陈素的话吧,”刘镇东看陈素出门上班走了道:“你家的这位贤德夫人的话我觉得应该听听,以前,我们不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平平和和地走到现在么,反正只要江明华不在望天就对我们有利,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王峻扫了刘镇东一眼,怎么他们都以为他会反对?就是反对,王峻也不能放着重病的人不管吧,他又不是冷血。
“――――江明华真的没提一点点望天一些内幕?”刘镇东不死心,望天和他们的晨光的业务很接近,年下有好几个项目都在和望天打混战,只要江明华透露一点点望天的业务内幕,他们就发了。
“江明华不是那种人,和望天断绝关系的他也不会在人背后给刀子的”,王峻淡淡道:“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为人,我干什么管他的闲事?”
“噢,”刘镇东振奋精神,“反正只要江明华不在望天,我们就算赢了百分之五十了,也好!也好!”
“看江明华那样子要住几天院,”王峻道:“要下面加紧加紧。”
“知道了,趁着他不在还不混水摸鱼呀,他住在哪家医院?”刘镇东好奇想看看那个精明得像是狐狸似的男人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王峻没有理刘镇东的好奇,两人仔细合计了一下,刘镇东赶回公司作一些安排,王峻去补缴完住院费就立即回公司开业务调整会议。
跟着王峻要出门的刘镇东看纯木质书架上突兀的东西,“这是什么?”眼前的墨绿色的天鹅绒首饰盒子在原色调的书架上很不相投,这不是陈素家的东西,没有陈王家的气息。
“江明华身上唯一的东西,说是钻戒,抵押在陈素那的,我没有看。”王峻看了一眼没在意,他要出门了。
好奇心重重的刘镇东拿过打开立即哇哇叫,王峻皱眉,刘镇东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王峻,你看!!”刘镇东转过戒指盒给王峻看,放在墨绿色精致盒子里的光芒四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