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知是那个说我坏心眼的?”宇文涟咬了咬她的耳廓,吹着气。
“呃……”宇文思源的双眼心虚的游移,她……她刚才有说出来吗?
“方才不知又是谁说无论怎样都随我的?”宇文涟吻上了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唔……估计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再穿成那样就下水了。
“父君……”宇文思源哭笑不得,她总是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投降般的躺平,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他的专属痕迹,不时的喘息着……
许久,宇文涟才舔了舔唇瓣,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得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
她白皙剔透的肌肤上缀满红痕,粉嫩的唇瓣温润柔软,半张半阖的桃花眼带着疯狂过后特有的慵懒,而她身下那紧 窒的去处更是将他未曾抽离的器官包裹,说不出的舒服。
突然她眼中幽光晃动,睁大双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父君……你身体刚好,不要太过了。”宇文思源有些无奈的感受着那个在她体内慢慢胀大的器官,呻吟出声。
“不如此,岂不白费了你喝下去的那碗药?”宇文涟点了点她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知道啦。”宇文思源心虚的低下了头。
“皇儿……你是皇帝,怎么能吃哪种药?以后还是让我来吧。”知道的时候她可知道他的心有多痛,他独占着她本已不该,又怎能让她去吃哪种药……只为了他身体的欢愉?
“这有什么?父君现在正是将养身体的时候,吃了这些若是减弱了补身体的药性就不好了。”见他还要说什么,宇文思源忙道,“父君,我只会有你一个人,这副身体只给你碰,你吃那些药还是我吃那些药又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他喜欢亲密后的温存,想着他这些天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让太医开了个方子吃了,没想到她不过是今天才吃下去就被他发现了。没有服用药物避孕总不保险,若是真有了胎珠,不要说是他,就连她都不敢说一定能舍得将之抛弃,所以不如从开始做好防范。她再也不愿让他承受生育的痛苦,她怕了。他的身体本就伤了元气,她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吃那些药?所以不如她来。
听她这样说,宇文涟不由得想起了花海之中那个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他知道那不是他……那么若他那时离她而去,她……可会爱上别人……将他遗忘?
“怎么了?”感觉到他突然紧绷的身体,宇文思源困惑的问道。
“皇儿……”宇文涟开口,想问她可会忘了他,却又摇了摇头,转而问,“皇儿你可相信会有来世?”
既然他还在,那么就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插足,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唔……不知道,或许……有吧。”宇文思源犹豫的答道,想想她的经历,她也不敢确信是有是无,若说有,她从未见过灵魂这种东西,若说没有,那么如今的她又要如何解释?
“如果有来世的话……皇儿……我们还在一起好吗?”他握紧她的手,紧张而期待的看向宇文思源,墨玉似的双眼愈发乌黑,忐忑不安的等待她的回答。
“好。”宇文思源点头,轻吻他粲然绽放的笑脸,说道,“可是……父君,你要先找到我哦。”若是……若是她的灵魂又回到了那个世界可怎么办?
“一定。我们说好了的……你不可以反悔。”被她的那个“可是”吓了一跳的宇文涟不满的抿了抿嘴,化作点点轻吻,洒在她的身上。
“父君……我何时反悔过?”宇文思源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握,温泉内又传来的情人间的呢喃。
属于他们的夜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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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往昔辽阔而肥沃的草原此刻却硝烟弥漫,刚刚经过激烈交战的战场上士兵和马匹的尸体横陈遍野,几天前还茂密异常的草地,如今却被践踏得七零八落,残败的叶片上布满黑褐的颜色,辨不清是泥还是血。
胜利的一方打扫着战场,士兵们表情麻木的收获着敌方的物资,掩埋着同伴的尸体,秃鹰嗅到了腐尸的气味,成群飞来,抢夺着还未来得及掩埋的尸体。
来年……有了肥料的草原会生长的更加茂密吧。
古墨烟低头认真擦拭着手中的银枪,对前方士兵们的动作视而不见。若说刚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适应,那么三年后的现在,这种无时无刻不混合着血腥气味的环境他已经习以为常,京城里那连空气都香软的气氛仿如梦幻,脑海中她的身影却越加鲜明。
她……现在一定很好吧,即使身在突厥境内还能不时耳闻有关她……和那个人的消息——她和那个人携手并肩的消息。那似乎是身体自主的意识,总能在闲时的军帐里那略显嘈杂的交谈中搜寻到有关她的讯息。多数时候,有关她的消息中总能谈及那个人,他们似乎已经成为一体,无法分拆
他有奋力杀敌,可是即使在这边关的站场之上依然存在着她的影子。人们总是喜爱谈及她的事情,她授意制造的火器在战场上威力极大,她总是及时命人将军队所需的物资送达,古墨烟反复的擦拭着手中的银枪,就连这只枪也是她特意命人送来的兵仗局的最新制品。她对身边的人从不吝啬,古墨烟有些苦涩的抚上了胸前的锦囊,那里有着她最初的馈赠,寄托着他最初的爱恋
如今,他已经成为一名小有成就的军人,成为她所喜欢的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