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心知村书记一是怕担责任,二是怕开发项目就此终止,只是这会儿的情况太乱,他也没心思和这位多说什么。转头又问丁醇,“他是和你一起出来的?”
丁醇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领队是在问自己话,慌忙解释,“不是,我一个人出来的。谁也没告诉!”
林以南大概是这群人里最镇静的一个,他第一时间就打了报警电话。只是孝宫村离县城太远,这里基本又是村民自己处理各项事宜,警察也很少过问,要等出警人员到估计得等到中午时分。
突然,丁醇猛地站了起来神色怪异地看向众人,“我刚才在水里又看见那东西,它看了我一会儿就不见了!”
除了考察队员和同行的人,别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就没有引起多少慌乱。
史记不安地看了看林以南,不由自主地往他身边挪,尽可能地远离水边。
村书记听他这么一说顿了一会儿,又很快强迫自己恢复镇静,继续趴坐在尸体旁哭丧着脸想法子。这事儿处理不好,整个孝宫村估计都要完了,别说村书记,他能不能活命还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