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乐羞于回答,想起身并拢双腿,秦磊却牢牢抓住他的大腿根掰开,让他的私处以一个更羞耻的姿势彻底暴露在眼前。
安嘉乐忍不住惊呼,慌乱地抓紧了沙发靠背:“你要干嘛?”
“既然不能做,那就帮你舒服一下。”
秦磊笑意盈盈地握住他yù_wàng的顶端,巧妙地用舌尖在上面打转。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坦诚,每一次都刻意避开最敏感的部位,只在周围绕着圈徘徊。
“你,你别……啊……”
突然将整根都含在嘴里,用细密的口腔包裹住,模仿着抽c-h-a的动作进出。安嘉乐平稳的呼吸被打乱了节奏,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
他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将yù_wàng送得更深。但是秦磊却不给他满足,总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戛然而止,又在下一轮高潮到来之前坏心眼的惹得他娇喘连连。
安嘉乐从未体会过这种刺激,羞耻感和快感交织攀升,却又被他玩弄,迟迟得不到解放。铃口不断在爱抚下流出蜜液,可怜兮兮地抖动着,整个身子都因为隐忍的yù_wàng憋得微微泛红。
“别,我不行了……”
秦磊眯着眼睛看他:“想要吗?”
安嘉乐早已顾不上其他,眼角因为情欲而染上色彩:“要,你快……啊……”
伴着他难耐的渴求,秦磊终于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能感觉到口中的r_ou_木奉正在随着动作胀大,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安嘉乐知道自己快要到了,连忙把他的脸推开,最终颤栗着将白浊全数s,he在了自己的腹间。
高潮后的余韵散去,安嘉乐恢复清醒,捂着脸不敢相信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
何止是失去理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扭头嗷呜乱叫,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发里。
秦磊起身从餐桌上拿纸巾,帮他把肚脐周围的浊液擦干净,调笑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喊着‘还要还要’。”
安嘉乐捂住耳朵大声打断他的话:“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秦磊没再继续逗弄他,只帮他把裤子拉上,松松的把人扶起:“行了,你还能走吗?去浴室清洗一下。”
安嘉乐坚持自力更生,扶着墙自己走进了浴室。
用温水冲洗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回忆起刚刚的画面。有点懊悔自己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又有点感激秦磊对自己的尊重,没有乘人之危强迫他做到底。
这世上的爱各式各样,安嘉乐见过也听过,但唯有秦磊的爱温和而慷慨,像潺潺小溪一般绵延悠长,让人感到安心。他虽然喜欢油嘴滑舌的打闹,却是真真正正把安嘉乐放在了心里,把他视若珍宝来守护。
这感觉太好了,好到近乎纯粹,甚至有些不真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片刻放纵让人把魂都弄丢了,安嘉乐居然冒出了一种这个人可以托付一生的想法。
这算是不合时宜的事后反思吗?安嘉乐自嘲的笑,甩了甩脑袋把这奇怪的想法抛开。
结束简单的冲洗,水声刚停,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安嘉乐衣服还没换上,遮遮掩掩的拿毛巾裹住腰:“有事吗?”
秦磊表情淡定,手里拿着衣服给他挂在门把上:“你刚才衣服都弄脏了,没晾干之前先穿我的。”
安嘉乐含糊的点点头:“谢了。”
秦磊带上门走的时候,还是本性毕露,念叨着“别挡了,早就看光了”,被他从身后甩了一只拖鞋。
“臭流氓!”
就这样折腾到了后半夜。安嘉乐走回卧室,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一掀开被子就看到秦磊正躺在上面装死。
“诶,你不是说睡沙发吗?”
秦磊伸出手指了指沙发:“你的东西弄得到处都是,我没办法睡呀。”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安嘉乐无奈,厚着脸皮钻进了被子的另一边。
两人背靠着背侧躺,往常这个时间安嘉乐早就该睡了,今天却不知怎么有点失眠。
他悄悄转过身,看秦磊的背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是发现了他的视线,秦磊也转过身来,手枕着头看向他:“睡不着?想要我抱着你睡?”
说着就要来搂他的肩膀,安嘉乐顺势闪躲,往旁边滚了半圈,床太小,差点从边缘跌了下去。
“小心。”
秦磊的衣服对于他还说还是大了一码,拉扯之间衣领从肩头剥落,露出肩后的一处伤疤。伤口正好在衣物能遮蔽住的范围之内,若不是露出后背根本就看不出来。
安嘉乐的皮肤细嫩,绛红色伤口突兀的在身后撕开一道裂缝,让看的人都生疼。
觉得后背一凉,安嘉乐慌慌张张的把衣服拉了回去:“别看了,挺丑的。”
秦磊只觉得心疼,哪还在意美丑,抚上伤口所在的地方,珍重的亲了又亲。
“没什么的,我姐说是小时候和人打架留下的,早就不疼了。”
秦磊却并不觉得轻松:“现在不疼,当时也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