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啊啊——说好是干部的,兔子不算啊啊——你们绿洲缺人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声声——”
她才不会停下来——当然她无谓的抗议除了更大地激怒了棕毛兔以外,什么效果都没起到。
被两个干部夹攻的林三酒,不敢带着身后这两个追兵乱跑,生怕一头撞进了其他人那里,连累了同伴。没办法,她只能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干部楼逃,三个,嗯——人,已经这么跑了不知多少圈了。
身后ol女“呿”了一声,脚下一顿,掉头就往回跑,打算从另一个方向截住林三酒。
棕毛兔一见她动作,不知怎么却登时急了,冲ol女叫了一声:“我x你又来——”
话音没落,兔眼一花,一个人影已经从它头顶上飞跨了过去,落在了兔子身后,脚下不停地继续往前冲——正是林三酒。这样一来,三个人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向跑。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这套动作林三酒却是熟悉流畅极了,显然刚才不知已经从兔头上迈过去了多少回。
棕毛兔一双乌黑的眼睛这时都快气红了,高声叫道:“你别掉头了!她又从我头上过去了!好晦气!”
ol女的眼镜在夜色里反着冷光。她近乎无情地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