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回廊上,此刻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敲门声传入耳中。
“子曰,这婚事可由不得你任性,毕竟是两国交好之约,你当知身上责任重大。”
说话的人就是子曰的母亲,也就是这白府的正室夫人李氏。
这已经是她第n次过来当说客,没有意外的依旧被子曰拒之门外。
子曰将手中的瓜子‘哗的一下’撒于盘中,懒洋洋的起身,靠在窗栏上,双手环于胸前,隔着一道屏障,翻着白眼回了两个字:“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为大局考虑呢!真是…”
“我再说一遍,不!嫁!”
“你!!”
又是一阵脚步声,看样子是走了。
“小姐…”阿英怀抱着托盘,神色担忧的望着子曰。
子曰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完全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其实白子曰心里也明白,这么僵持下去,还是逃不过一个‘嫁’字。
只是左右是混吃等死回现代,她本意上,还是想一直待在这个多少有点安全感的‘家’。
万一那个叫慕九渊的没过几天就死了,她岂不是年轻轻的就成了寡妇,往后的日子可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