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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迟连想都不用想的,直接就开口说道:“帝君喜欢我什么呢?唉,我的优点一时半会还真的数不过来啊,不过见你是真心虚心求问,我就随便挑几个优点说给你听吧。”
谢盈心还真的不相信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云迟面不改色,“第一,我漂亮,很漂亮,十分漂亮,举世无双的漂亮。”
谢盈心:“……”
“第二,我身段好,很好,相当好,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的好。”
谢盈心:“……”
“第三,我聪明,太聪明了,这个不用加以描述,你大概就往自个儿的智商乘上一百倍就差不多了吧。你知道什么叫智商,知道怎么乘,什么叫一百倍吧?乘法会做不?”
谢盈心:“……”
“第四,我自信,嗯,帝君大大不喜欢像小老鼠一样畏畏缩缩的女人,就喜欢像我这种随时随地都散发着光芒的。”
谁敢说你不自信?
“第五,我功夫好啊。谢姑娘是不是要问什么功夫?嗯,这个可以细分为好几个类别,武功,魅功,还有……”
晋苍陵太阳穴跳了跳。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办,有点儿后悔答应让她说了。
再说下去,他敢保证她会连床上的那种功都说出来。
这女人的无耻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云迟眨了眨眼睛,“唔?”
她还没有说完呢。
“帝后说得对。”他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揽着她往房里走去。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谢盈心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站在凛凛海风中,脸色苍白。
她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些话。
手下意识地无上了自己另一只手腕上的珊瑚珠串。
师兄竟然如此纵容宠溺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脸皮堪比城墙。
她想了好一会儿,也急急回了房。
进房之后,谢盈心屏住呼吸检查起那一珊瑚珠串来,片刻,她睁大了眼睛。
那珠子里——
果真有药。
她眼睛里迸出希望的光芒来。
不管这药到底是谁给的,对方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她吧。
也就是说,她当真有机会得到师兄了。
师兄必然得是她的。
可是,接下来的好些天,她连见到晋苍陵的机会都没有。
五天之后,她更是被骨影给送到了诸葛长空那艘船上,理由?没有理由。
只是晋苍陵觉得她总在暗处盯着,令他厌烦了。
谢盈心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
在海上只怕是没有机会了,但是等靠了岸她还是会有机会的,他们不可能不住客栈。
心里打定了主意,谢盈心便反而定下心来,每日里也尽量地吃饱睡好。
师兄那般伟岸的身子,她要是不把身子养好些,到时候只怕是承受不了他的索要。
谢盈心想到这事就红了脸。
谁也顾不上理会她。
因为这几天海上起了风暴。
海上的风暴随时可能让他们这么多人马都葬身海底的,所以在云迟的叮嘱下,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再过了五天,虽然其中一艘船有些残破了,船上也曾进了水,他们也都几乎是筋疲力尽,可是终于都撑了过来。
在终于远远地望见了陆地高山时,所有人都有一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得以逃出生天的感觉。
半个月的海上飘摇,与风浪的搏击,他们真是受够了。
近岸,终是风平浪静。
半天之后他们终于安全地靠了岸。
泊船的地点是随波逐流指的,此处一片银白沙滩,却被巨石岩壁给拢了起来,那巨石岩壁犹如一双手臂,将此处拢成了一湾僻静港湾。
泊好了船,把马匹都牵了下去,把他们要带的东西也都搬下船,青龙卫们几乎想要在沙滩上躺下来了。
半月之隔才算是脚踏上实地,他们都还有些轻飘飘脚步虚浮的感觉,仿佛自己还在船上摇啊摇。
这么半个月下来,几乎所有人都黑了一层,人也显得粗犷了些。海风的威力毕竟不是假的。
就是朱儿和霜儿都觉得自己黑了些皮肤粗了些。
但是云迟自船上轻跃而下,一袭玲珑身段引人注目,脸上肌肤依然欺霜赛雪,竟然比上船之前还要水润光洁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等所有人都下了船,东西也搬完了,云迟才请诸葛长空去布幻界之阵,把这三艘船给藏起来。
不过,她也跟上了他。
“老头,顺便教教我呗?”
反正有三艘船呢,正好可以用两艘来教她,然后留下一艘让她试验一下。
诸葛长空抚着长须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幻界之阵也不是那么容易学得会的,得对阵法有一定的天赋。”
晋苍陵目光闲闲地扫了过来。
对阵法有一定的天赋?
这是在对云迟说的话?随波都学得会,他以为云迟的天赋会比随波差吗?
诸葛长空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是觉得云迟在别的方面都已经很厉害了,那在学布阵这一件事上就未必还能够有天赋。
云迟也扫了一眼晋苍陵。
其实要说有布阵天赋的,某苍蝇绝对有天赋,可是他现在寒毒没有治好,这幻界之阵的布阵方法也耗内力,云迟并不想让他学。
反正她学会了以后也能教他。
“我做什么都有天赋。”
诸葛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