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过去,把她搂进了怀里,“你听我说,姑娘大了都要嫁人的,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托付,肯定是打小儿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就像我和太子爷,我十二岁进宫伺候,被他欺负……不是,和他作伴十年,彼此是主仆,又是朋友。要是我想找人嫁了,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毕竟他多好多坏我都知道,总比盲婚哑嫁强,你说是么?”
茵陈不高兴,低着头,鼓着腮帮子不言语。半晌才蹦出一句话来,“让我去伺候信王,这是太子爷一个人的主意,是吗?”
星河说不,“也是我的主意。凭借信王和太子的关系,他日必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在他跟前,不比在东宫吃亏,你明白么?”
如果单是太子的想法,茵陈尚且还迟疑,但既然连星河也这么说,那就没什么可挣扎的了。其实在谁身边都不要紧,爷们儿她看得多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只要还能在大内,能见到星河,她的心愿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