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推拒着哼道:“你那是强迫的。我不愿意。”
二人正闹着呢。门铃响了。陈鱼说道:“快下来,不然我喊人了。”笑文凡中暗骂,谁这么不懂事,来坏我的好事?
笑文并不想真的要拿下她,只是逗她玩的。他一从她身上下来。陈鱼马上跳起来,伸脚踢他两下屁股,然后嗖地躲开了。笑文看着她那得意而佻脱的样子,真是又爱又恨。
他来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戴着眼镜,留着小胡子,西装革履地,手持玫瑰花。一脸的紧张。
陈鱼悄悄过来,低声问:“是什么样子的人?”
笑文形容一下,陈鱼摇头道:‘打开门,让他走开。“说完话钻进自己卧室不出来。
笑文打开门,那位老兄向他一笑,想往里走,笑文偏偏挡住门不让。那人问道:“请门陈鱼在家吗?”
笑文摇头道:“她不在,她早上就出去了,跟朋友出门了。”
那位说:“我看到她的摩托在楼出下呢。”
笑文大声道:“她没有骑摩托走,是坐车支的。”
那人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笑文摇摇头道:“这个不好说,她跟男朋友出去。多则七八天,少则五六天。少男少女在一起好着呢,哪舍得这么快回来。”说到这儿脸上有了笑容。
那人脸色一暗,惊讶地说:“她怎么会有男朋友呢?”
笑文睁大眼睛,抱着膀高声说:“这位老兄,你说话真有意思,她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朋友?”
那人想了想,说道:“不对吧,人昨天问她,她还说没有呢。”
笑文嘿嘿笑两声,说道:“我说老兄,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这个时代是信息时代,是瞬息万变的。昨天她没有男朋友,并代表今天就没有。等明年再来敲门,人家陈鱼可能连孩子都有了。”说到这儿忍不住呵呵笑了。
那人脸色很难看,想冲过笑文进屋看看,又没有那个勇气。他瞅瞅笑文,问道:“他男朋友是谁?你倒说说看。”
笑文故意眨眨眼,作沉思状,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对了,想起来了,她男朋友姓宫,比你长得可精神多了,跟明星似的。”
那人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窘的,向笑文瞅了瞅,问道:“你是谁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笑文洋洋得意地说:“我是她表哥,来给她看家的。她跟我说了,凡是对她不怀好意的家伙来敲门的话,不用客气,只管骂跑他,不行就用脚踢出去。”
那人见笑文一脸的硬气,不敢硬碰硬,对笑文说:“这位兄弟,麻烦你将这花交给她,并说我今天来过了。敝人叫钱保发。”说着递上花来。
笑文接过花来,说道:“钱先生走好。”那人这个气呀,我还没走呢,你就让我走,看你小子准不是个东西。
笑文还在用充满同情的口吻说:“你就放心去吧,你的遗言……不,你的留言我一定转达给她的,让她永远怀念你的好处。”
钱保发越听越不是味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跟笑文直瞪眼睛,但又不敢发作,哼了一声下楼了。
笑文关好门后,放声大笑,直笑得肚子疼。这时陈鱼从卧室跑出来。瞅住笑文的耳朵,笑骂道:“你这个人也太损了,什么我跟姓宫的出去玩,什么我有孩子了,你真缺德。还有什么我表哥,怀念他的,你也不怕得报应,你想把我的所有朋友都得罪光了是不是?”
笑文苦笑道:“你不是让我打发他走吗?我不过开了几句玩笑。”
陈鱼瞪着眼说:“我可没让你损人呐?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他们。”
笑文被揪得很不舒服,双手握着那束花,恭恭敬敬地说:“陈大美女,小的给你献花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回吧。”
陈鱼斜视他一眼,轻哼道:“这还象句人话。”说着放开笑文,拿过玫瑰花,闻了一会儿,对笑文说:“插到花瓶里去吧。”指指东边的左屋。
笑文接过花,推门进去,不禁一呆,原来屋内的窗台上摆满了花瓶,地上也有不少,每个瓶里都是花,各种颜色都有,快将陈鱼的钢琴给包围了。
笑文将花插进一个瓶子里,回头问道:“陈鱼,你要开花店吗?”
陈鱼摇摇头,叹息道:“我都要烦死了,你还开玩笑。”
笑文指指这些花,说道:“这些花都是你的追求者送的吗?”
陈鱼慢慢走进来,目光一扫群花,懒散地说:“连花瓶都是他们给买的。”笑文认真打量着这些花,感叹道:“如果每个女孩子都有象你这样的待遇。那她们真是乐死了,下辈子都想当女人。”
没等陈鱼回答什么,那门铃又响起来。陈鱼一指房门,皱眉道:“打发走。”笑文就屁颠颠地办事去了。这都不必细说,从这时起,笑文一连打发走五个男人。笑文都懒得问这些人的来历了。每个人走,都留下一束花。一些留言,这把笑文给忙坏了。
当一切安静下来,陈鱼坐在钢琴前,于是二人伴着琴音,对唱走‘真情无价’来,都唱得深情款款的,动听之极,真象一对情侣在相对抒情。词曲再没有不和谐之感,陈鱼也多了几分柔情。
二人配合极好,一连唱了几遍,再没有人打扰。二人停下时,相视一笑。陈鱼说道:“差不多了,不会再有人了。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不领你到我家来唱歌的原因吧?”
笑文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