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在他的背上轻拍一掌,骂道:“你这个家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说着话,她还是趴在他的背上。”
笑文说声起,便站了起来,嘱咐陈鱼说:“搂住了。别松手。”大步向前方走去。陈鱼笑嘻嘻地说:“驾,驾,毛驴走得好快呀。”
笑文时慢时快,不全走直线,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毛驴,是猪八戒背媳妇儿。”还学了几声八戒叫,逗得陈鱼直乐。
二人说说笑笑,向远方而去。直到陈鱼觉得笑文累了,才下来叫出租车。经过这一阵子的亲热,嬉戏,都觉得好开心,更觉得心贴得近了。
当晚回到旅店,经过柜台时。周荣见二人一起回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在她的想象中。结果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一双美目望望陈鱼,又瞅瞅笑文,很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点眉目来。陈鱼注意到周荣的目光。心里不爽,向周荣瞧了一眼。这一眼很犀利,象刀子一样。周荣感到心里一震。
笑文冲周荣一笑文,算是打过招呼。陈鱼看见了,更不舒服,拉着笑文的手就快步上楼了。来到无人处,陈鱼提醒笑文:“以后少接触这个女的,她看起来不象正经姑娘。”
笑文微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鱼美目一眯,切了一声,说道:“你注意到她的眼睛没有?她的眼睛是带钩子的,专门能勾引男人。”
笑文眨眨眼睛,努力回想着周荣的眼睛,不觉得是这样子。但见陈鱼说得那么认真,也不好跟她辩论。他可不想惹她生气。
陈鱼打开门,笑文要跟进去。陈鱼拦住他,微笑道:“笑文呐,你就别进来了,我今晚好怕你。”
笑文直视着他,苦笑道:“你怕什么呢?我不会吃了你。我这个人很君子的。”
陈鱼一脸的为难,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男人,可我就是心里怦怦乱跳。”
笑文乞求道:“我的小宝贝儿,让我进去亲你两口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亲过之后,我就回屋了,绝不再过分了。”
陈鱼见笑文一副粘糕的嘴脸,料想不让进来,他中不肯走的。于是就说道:“说也了,亲两口就走。”
笑文点头答应,关好门,抱住陈鱼就啃。陈鱼轻轻挣扎,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平常的君子风度,跟一只饿狼差不多。”
笑文一边闻着陈鱼身上的香气,一边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脸蛋,耳朵,脖子,嘴里还嘟囔着:“哪个男人把你搂在怀里,能不象饿狼呢。”
他的双手再度在陈鱼的背上,屁股上活动着,陈鱼抗议道:“不行,不行,你犯规了,说好只是亲两口,怎么手还在动呢。”
笑文微笑道:“反正都摸过了,再摸一回你没有多大的损失。”
陈鱼慨叹道:“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真的变成君子呢。”
笑文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抓猛搓,嘴里还回应道:“只怕我变成君子之后,你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陈鱼被他一顿的轻薄,喘息加快,美目迷离,嘴还硬着,说道:“胡说,你要变成君子的话,我乐还来不及呢。”
笑文将嘴吻在红唇上,吃了一会儿,又品尝起她的香舌来。笑文吻得有技巧,两手摸得也恰到好处,弄得陈鱼忍不住扭动娇躯,春心荡漾,全身发软。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膨胀起来,下边也有什么流出来了。
为了让她更爽一些,笑文一手一个地按住她的,大做文章。这一切的努力都使陈鱼鼻子哼声大起,扭动更欢,主动伸胳膊勾住笑文的脖子,要求来点更猛烈些的。
笑文对付这种初识滋味的姑娘很有经验。他见陈鱼如此。心中大喜,他的手很自然地来到她最迷人的地方,在那里探索着女人的秘密。他以为这回陈鱼保证逃不了,哪知道陈鱼敏感部位被碰,身子一颤后,竟清醒多了。
她咬了笑文的舌头一下,又将他推开,羞得跑到床前,跳上床后趴在床上。不敢露脸。她觉得真是好羞耻呀,自己也有点太放荡了,怎么能叫一个男人这么欺侮呢。但那种滋味又新奇又刺激,象火一样燃烧着自己,要不是自己及时自控,后果真不堪设想。那还用男人强迫或动粗嘛,自己都想那样了。
笑文坐到床边,轻抚着陈鱼的后背,轻声说:“我的小宝贝儿,你今晚受委屈了。你好好睡个觉。明天九点起来吧。我不烦你了,我回去休息了。对于咱们今天亲热的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没有什么错。是我想跟你那样的。我那么干。主要是因为喜欢你。不只是出于好色之心。我走了。”说着话给陈鱼盖上一张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陈鱼等他走后,坐了起来。还觉得脸上发烧呢。她摸摸自己的脸,热得奇怪,又找来镜子一照,一张脸比木桃花娇艳,自觉美过一切鲜花。更叫她注意的是自己的明眸,此时水汪汪的,辣的,象是急切地期待什么,热烈地盼望什么似的。她想起干枯的禾苗,饥饿的旅人,都有着不同的需要。她想起的自己,只觉得无地自容。明明屋里只有自己,她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她将灯关掉,在黑暗中静坐。胡思乱想着心事。
我怎么会这样?我变坏了吧?对男人的欺侮不但不反抗,好象还想他进一步似的。我怎么变得那么滛荡呢。我不是这样的人呀。
她现在隐约明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