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你以后要委屈一些搬到我的寝房了。”他揉揉我的头发,将长剑插回剑鞘之后蹲在地上整理起卷宗来。
诶?!我怔愣的站在那里,僵着脖子垂目看他:“为什么是寝房?客房不行吗?”我咽了一下口水,大脑里一片浆糊,比小贩们做灯笼用的浆糊还要浓稠!
“行。你喜欢哪里就挑哪里。”他头也没抬的回道。
我闻言松了口气,也同他一起捡起卷宗来。半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加上一句:“但是要选宽敞一些的,能放两个寝榻,一张屏风,还要有能办公的地方。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打地铺了。”
“呃,你也一起?!”我抱着一堆卷宗惊愕抬头,见他郑重点头之后手一松,刚捡的卷宗又散落一地。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为什么?”
“卫靖远已经发现你在这里,而且他也说过想杀你的人不止一个。安全起见,我还是守着你比较安心。等一下你也跟我一起去大牢核对犯人吧。但是,你想问的问题还是写在羊皮卷上,到时候我来就行了。”他说的极为认真,半点都不带含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就算身披破衣烂衫也依旧惊为天人的凤青轶,好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