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而又问:“姑娘,你说昨晚的事情不是世子殿下酒后乱性,而是被算计的!”
“是啊,估摸是桃琬毓太冲动,桃翁怕她再出什么岔子,忍不住将原本的计划给提前了。”我翻个身面向里侧,手臂紧紧勒着枕头。
“可是……奴婢听说洛湖那里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殿下是怎么出现在宫里的?”雀儿起了劲儿,干脆跑到我放脚的那头,眼冒金光的望着我,“奴婢只知道姑娘唤了萧沅来带走了夏江,姑娘可是为他们出了什么良策?”
我无奈的望了她一眼,继而接着揉搡枕头,是了,那个新上任的內侍是叫夏江。整天跟个透明人一样,我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
“姑娘,你就说说吧!奴婢我心痒痒得很。夏江明明要哭起来了,可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又眉开眼笑的说殿下已经回了宫。究竟是怎么回事嘛……”雀儿开始撒娇,我简直拿这个才十四岁的小丫头毫无办法。
我干脆坐起来,将枕头按在被褥上,苦笑道:“其实,当时我想出的办法也是机缘巧合。”
“画舫不是被陆地上的百姓和侍卫,还有前去的官员们围得水泄不通吗?”我撑着枕头,另一只手在被褥上画了个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