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头发绾好啊。”他干脆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掰回来,“难不成你堂堂城主准备披头散发去见自己的臣子?”他说的理直气壮,毫不愧疚,仿佛小娘的头发变成这样与他没有一丝干系似的。
我吸着鼻子,擦去被撞出来的眼泪不服气的开口:“还不是拜你所赐?”哼!休想撇干净!
“臣有罪,臣这就赔你的发髻和簪子。”说着,他从坏里摸出一只木雕的龙纹簪子给我插上。做完这一切,还认真的扳过我的身子端详一阵,“不错,就这样了。”
我看着他没事人一样的脸,心里泛起小小的波澜,连这些都准备好了,卫狐狸他就是故意坏我计谋的!
为了阻止百转千回的奇怪思绪,我撇开视线问道:“你突然抓了醉芜,不,应该说是田若云。你抓了她是什么意思?”和我避开的视线不同,我用直接的语气发问。
卫靖远懒散靠在车壁上,一脸无辜。“下毒的事情查清楚了自然就抓人啊。难道不是田烈在叛乱失败后,被自己的闺女所救,然后蓄意报仇的吗?论动机、论实力谁比得上他?”
“你这样说也没错。”狐狸一发威,我觉得自己就要败下阵来,不禁又好好同他讲:“可是卫卿,难道你不怀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