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诊了诊他的脉息:“火气上冲、忧思过重、风邪入体……哎呀呀,殿下,大业谋就之事非朝夕可成,日后且有您龙翔于天之时,眼下便耐心修养,不必过多烦恼……”
傅晏:“呵,呵呵,虞先生说的是。”
然而他身体本就虚弱,又经这么一番折腾,那风寒来势汹汹,一时竟发热至人事不省。
昏迷中有短暂的清醒,他记得看到虞楠裳惊喜的面容:“阿晏,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说着又细细抚摸他的额头脸颊。
他转个身,躲开她的手缩进被子里,又沉沉睡去。
病了两天,到第三天上才好一点,还有一点低热,但不至于昏迷了。
虞梅仁一直衣不解带的照料他,给累的不行,大白天的倒在炕上呼呼补眠。虞楠裳给他爹紧紧被子,又问傅晏:“要不要喝水?”
傅晏摇摇头,不看她也不说话。
虞楠裳歪歪头——她觉察这两天傅晏对她比之前冷淡,但只以为是他生病的缘故。
此时大汪叫起来,院门被敲响。
“大汪别乱叫,老爷才睡了!”苏子忙跑出去喝住大汪,又去开门。从门缝里看了看,她忙把人迎进来:“橼少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