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传宗眉头一皱,突然计上心来:“先押往西北矿场开矿,日后再听从调遣。”
施玉:“遵命!”
瞬间,施玉便押着这帮人还有宫外的那拨儿也和上万人之众的反贼出了京城往西北方向开了过去,韩子兴则带着众人将宫里的战场打扫了干净,有尚造房的人也开始做起了修补宫门之类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一般。
叶传宗重新回到殿上的龙椅上坐定:“让众卿受惊了,原本大典之后尚有宴席的,经这么一闹想必众位爱卿也无甚心思了,大典已毕,今日就到此吧,退朝!”
如果说今天一早当东王出口责难之时,部分对叶传宗还不是很信任的官员确实对于东王口里的话还有所疑惑的话,当看到叶传宗如此镇定且圆满的处置完这场叛乱,表现出了一个年轻帝王不俗的沉着冷静与霸气威严,便纷纷的觉得叶传宗这个年轻的皇帝似乎便也是最好也是唯一的人选了,至于真假,一个反王嘴里说的话,谁又知道真假……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叶传宗也把几位重臣留下了,一起商议如何对外公布这场叛乱,以及对东王一脉应如何处置,最终形成的意见是,直接发布告示言名东王带人进宫谋反,已当场被皇帝诛杀,东王一脉除世子叶传承外皆被定为死罪,封地收回,限东王世子叶传承三日内进京表明与其父谋反一事无关,以免一死,若拒不听宣,按反贼论,人人皆可诛杀!
从一早上朝,忙了大半天,一直到了午后,叶传宗才带着花辰月陪着难免有人不服,朕日后会证明给他们看的。”
花辰月也安慰道:“母后别怕,有陛下在,我们安心便是。”
温太后这才微微定下心来,轻轻的握起了花辰月的手:“月儿,让你担忧了,没想到第一天当皇后就碰到了这种事。”
花辰月:“没事,月儿还受得住,对了陛下,听说今天一下捉了三万多的反贼?”
叶传宗:“是,都把他们押到矿场了,这些人多半都是些无勇无谋的草民,不过是受人蛊惑或得了些好处才出来凑热闹,先让他们出出体力反省一下吧。”
花辰月:“之前我还愁万一以后在外边大面积开采良田从哪里调集农夫,我看这下有得用了。”
叶传宗:“我也是这么想,就是专门给你预留的,不过这件事急不得,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养好胎,等为朕诞下龙子之后再想那些事吧。”
花辰月:“知道的,过几个月肚子大了,我就是想出门都出不了了。”
温太后:“月儿要是觉得闷了就过来陪陪朕吧,现在朕也是孤老太婆一个了……”
花辰月:“是。”
下午,叶传宗代花辰月又跑到锦兰苑看了下大炮和炮弹的制作,所幸上午那边反贼没有冲击到这里,如果这些至关重要的秘密武器被发现甚至被抢走的话,那天启大陆这个世界可就真的要因此而改变历史了,现在想起来那帮气势汹汹的反贼,叶传宗的心里还有些后怕,没想到自己登基大典的当天竟会发生这种事。
花辰月则在永寿宫呆了一下午,一直陪伴在刚刚逝去了丈夫,又经历了反贼叛乱干扰的温太后身边,希望能给她一些心理上的安慰,两人一直到了晚膳时间方才各自忙完回到了永福宫,叶传宗依然非常细心的照顾着花辰月的饮食喜好,今天累了一天,用完午膳洗漱完毕两人便躺下了。
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花辰月的心里还心有余悸,便问了声:“为什么不直接派兵围剿东王封地,还要召叶传承进宫?他多半是不会来的吧?”
叶传宗:“这些年来东王一直在封地苦心经营,城防坚固,军队充足,若真要派兵围剿难免伤亡,何况打一次仗又要劳民伤财,朕愿意召他来一是想尽可能的避免内战,二来也是想看他一个态度,他毕竟是亲王子嗣,算起来也是朕的堂兄,这么做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吧,省得被外边人说朕太过绝情。”
花辰月:“若他真的有可能进宫表明与叛乱无关呢?”
叶传宗:“那便软禁在宫中做为人质,以要挟远在封地的那些同党和军队自己投降,由朕派去的将军接管。”
花辰月笑了笑:“那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来了。”
叶传宗:“不来也好,朕也算给过他机会,出师有名,只能花些代价收了封地。”
当天晚上,水泽国皇宫,御书房,水清风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悠闲的喝着茶,蒙云烈轻轻拍了下面前的桌子,自座位上起身说道:“水清风,东王那老狐狸今天被吹了头,政变也失败了,你还坐在这里悠闲的喝茶!”
水清风:“我看这东王是自作自受,竟然不通知我们一声就自作主张,他失败了又与我等何干?”
蒙云烈:“哼,当初东王可是邀咱们一起加入夺取金兰国的联盟的,还许了朕北部金兰山脉的铁矿山与我,现在人都死了,我找谁兑现去!”
水清风:“先是国师,后是曾洪,现在是这个东王,我也看得差不多了,这些人不过是有点野心罢了,论策略、论气魄都还欠些火候,其实我一开始就不看好这个集团,现在果真是成了这般模样,以后你们再对金兰国有什么想法就不要叫上我了,我水泽国虽算不上是巨富大国,但也算得上是知足富庶,就不与你们争夺那些太费心神的东西了。”
蒙云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