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宇一愣,反射性的问:“什么意思?”
李荷花意味深长的道:“子铭,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断袖之癖。”
陆隽宇这才明白过来,脸立即忽红忽白又铁青了。李荷花倒在她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断断续续道:“嗯,我确定子铭不是啦,我就安心了。”这厮长得一副禁欲好看的样子,绝对男女通吃。
陆隽宇低下头,想要使劲咬她一口,惩罚她的口无遮拦,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抱起她,起身走向书房最里面的床,咬牙切齿道:“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断袖之癖。”
这一看,就到第二天早上了,李荷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主卧的床上,而陆隽宇也不在了。去东院给陆老夫人请了安,顺便问了她,才知道陆隽宇去县衙开通关文书,再要会友,今天可能很晚回来。
于是李荷花禀告了陆老夫人,就去了王氏那里,陪了她一天。陆隽宇晚上估计十二点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走了,一直闹她到了三更。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陆隽宇一大早带上荷花及苏氏准备的包袱和陆明出了家门。李荷花和苏氏一直送到了家门口,才慢慢走回陆家。
苏氏道:“荷花,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