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听了噗嗤一笑,“你可是堂堂南宫大小姐,说的这叫什么话,”想想又说到,“你上次不是进去过了吗?”
南宫红衣一听他提上次眼珠子都要红了,“别提上次了。”
“怎么了?”
“就进了个门,还没看清楚里头陈设布局就被赶来出来,还被……”
南宫红衣想着都无比委屈,话语都带着哽咽了。
白图这才知晓那天的细节。
“如此说来侯爷怪的不是你擅窗寝殿而是是怪你不该利用身有残疾的贡菊姑娘了?”
白图问到,他心中暗腑宗政明月对贡菊果然不同。
南宫红衣点点头,羞愤到,“我就说他对贡菊姑娘有意,你还说不可能,我看就是……”
说了半天见白图还在沉思,急得直跺脚,“小白,你说是不是啊?”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得,说到,“我母亲说了就连上次验身蛊毒,都没见到那贡菊,想来她是不是和那伍灵仙一样,早做了侯爷的枕边人。”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身边被其他女人缠绵她就觉得心口都呕的发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