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维霞以前维护的顾客也比较多,忽然看见她变成服务员,一时也难免觉得奇怪,但是看了新闻微博上的事情,就猜想到了什么原因。
隋小修和周榕明打扫完包间后,就下班了,也没有等小甲鱼,公司的班车要凑齐一车人才会开走,隋小修本就没有打算坐班车回去,她想散步,现在回宿舍还太早,那么空的房间她会不习惯。
她抬起头看着被树枝缠绕的路灯,斑驳的灯光让她慢下了脚步,拉长了她的身影,忽然有想喝酒的冲动,就去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喝。
隋小修真想喝醉,这样她就能一边自顾自的对话,一边傻笑,只是越想喝醉,越是清醒。
她坐在那里,偶尔有人经过她的身边,都是晚上出来散步或者是跑步的人,她想,自己竟然也学会了说违心的话,不用彩排直接站在那样的场合,说了出来,为了利益。她何尝不想看到蔡维霞去坐牢,她却无能为力,可悲可笑。
如果曹翠还在,她一定希望自己做开心的事情,只是,开心与不开心,许与不许都是在一瞬间,然而就这样的一瞬间,牵扯的太多。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遇到不开心的事了?”:章程牵着一条哈士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