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南方,没给她任何机会,他用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绕了好几圈打了个死结。
“你快放开我!”
白汧水压在她身上,他的皮带已被松开,宽松的西裤被某物撑得不再宽松。他俯下身,闭着眼细细地闻着枕头上的味道。
“这就是你们欢爱的床。”他撩起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轻嗅,好似吸着什么让他上瘾的东西,突然,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可怖而决绝地说,“待会将要带上我们的味道了。”
“你疯了!你疯了!”李南方不敢相信自己会身处这样的险境,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早就哭成了泪人,“我会恨你的,我一定会恨你的!”
白汧水一顿,把她的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你早就恨我了,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原谅。”白汧水明明笑得这么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残酷,“让你恨我,也不能让你忘记我。”
李南方害怕又绝望地挣扎,苦苦哀求白汧水能放她走。
白汧水像个绅士般抱歉地摇摇头,粗鲁地把她裤子扯下,他抱起两条光裸的大腿放在腰侧,双眼猩红地盯着神往已久的禁秘之地。
李南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惶恐的双眼里是深深的绝望。
她像一只没了求生yù_wàng搁浅的鱼,惧怕得忘记了挣扎。
“乖女孩。”
李南方突然笑了起来。
白汧水俯下身,亲吻她的面颊,他没理会她的反常,埋在她胸前细细地舔舐。
“我真讨厌。”
白汧水短暂停了下撩拨的动作,似乎是想听她接下来的话,可他的耐心已忍到了极限,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他要得到李南方的决心。
“白汧水,就算你做到最后一步,我都不会恨你。”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带了点轻松的笑意:“我从不该讨厌你,我最该讨厌的人是我自己,没努力变得更强大,没办法成为自己要的样子,没能力在一段婚姻里从一而终——最该恨的人是我自己,最该死的人也是我自己。”
原本不打算理会她的白汧水,听到这番话彻底抓狂了,他突然压住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李南方,对着她咆哮:“你还想着他吗!想着那个辛向楠!你知不知道,那个你要从一而终的人,从始至终都在骗你!你时时为他着想,他刻刻惦记你的财产!你幸幸苦苦创建的公司都已经没了!你还要像个傻子一样和他在一起吗!”
李南方的眼里满是错愕,觉得白汧水说的话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他把你的公司给了别人!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的接近,他的目的就是要搞垮你!”
“不可能……”李南方不断否定,眼神空洞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辛向楠不会这样的……”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要否认自己内心的不安到什么时候!”白汧水残酷地说,“辛向楠,就是当年你为了尹昌昌绑来的少年!”
李南方坐在床上,摸了摸因为哭太久紧绷的双眼,闭上眼想要逃离这纷杂的一切,内心却在黑暗中更加烦躁。
耳边传来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脑海里却浮现白汧水说的话。
辛向楠利用她没有和外界联系这点,跟陈斯缈说她被他控制住了,要求陈斯缈把公司的股权转让,陈斯缈担心她的安危,今天早上就把自己的一半的股份交了出去,另外一半约定等见到了她才给。
李南方不知道辛向楠为什么这么做。白汧水说他是为了复仇。其实关于辛向楠是那个少年的情况她在第一次认识陆夏鸣和关鸿天之后就知道了。虽然她不明白关鸿天最后怎么和陆夏鸣成了一对,但她能肯定的是,当初关鸿天想要得到的确实是辛向楠。他不知道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年那个找来办事的人已经销声匿迹,那时的事情她也无从知晓。
浴室的水声停了,白汧水从里面出来,他的装着恢复了刚来时一丝不苟的样子。
李南方站起身,跟着他下楼。
他说他要她彻底死心。
李南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白汧水要带她去看什么,虽然她很忐忑,可内心却一直相信辛向楠,就好像站在满是雾气的水边,明明知道往前一步的水域不过没脚踝,可雾太大了迷了眼睛,看不清的浅水变成了能藏匿水龙的深渊。
夜已全黑,早就过了电影散场的时间,街道上的行人也零零散散。
他们来到本该空无一人却灯火通明的公司,一进大厅,站着许多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
白汧水拉着李南方的手,穿过那些黑衣人,直奔总裁办公室。
一开门,一股巨大的冲力就扑倒在李南方身上。
她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待她反应过来时,衣前已经被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打湿了一片。
陈斯缈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帘,不断从眼眶里流出。
好一会李南方才反应过来,她拍着陈斯缈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帮她顺气。
“你、你上哪去了……”陈斯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知不知道、我、我有多担心你!”
“缈缈,别担心了,我回来了。”李南方安抚着陈斯缈,轻声说,“你平静一下,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陈斯缈的话来说,辛向楠就是一个骗财骗色贪得无厌的混蛋。
三天前,辛向楠突然出现在公司,告诉她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