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真漂亮。”李南方说,“你看,我们像不像被养在水缸里的鱼?有人给我们投了棵这么大的水草?”
“不像,一点都不像。”
“怎么不像?”
“它在外面呀,我们的缸只有这么大。”
李南方沉默了一下,似乎觉得陈斯缈说得很有道理,思考了一下,突然提高声调欣喜地说:“我知道了!我们不是鱼,我们是养鱼的人!那棵水草是我们放的!”
“啊,这样就说得通了!你真厉害!”
门外的白汧水听着她们不知所云的对话,无奈地摇摇头。
他探出一个脑袋,正好赶上了一阵过堂风,风里夹带的沙粒让他迷了眼睛,等他睁开眼,只能慢慢适应外界的光亮。
他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