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需要姐姐保护的弟弟了。”苏越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但却温柔得像在抚摸自己最珍视的爱人。
“等阿越查清楚一切,阿越就来陪姐姐了。没有姐姐的日子,阿越真的好孤单,好孤单,觉得每一天都是那样难以忍受,每一天想姐姐想得都要疯掉!”
苏越红着眼注视着那雕刻着“苏瑜”两个字的墓碑,仿佛要透过墓碑看到那个已经死去的人,他轻声问:“姐姐有想我吗?”
“姐姐,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们做恋人好不好?这辈子,姐姐把我当成弟弟,肩负着作为姐姐的责任,真的太辛苦了。下辈子,换阿越来保护姐姐好不好?姐姐不用再那么辛苦,只要每天被阿越宠爱着就好。就像这辈子姐姐保护阿越一样。”
“姐姐……等着阿越,不会等太久的……”
守墓人用扫帚扫着地,清理掉一些枯萎掉的花,看见跪在墓碑前的苏越,他寒暄着:“苏先生,您又来看您姐姐啦?”
“嗯。”
守墓人叹息道:“苏小姐这么年纪轻轻就过世了,真是可惜。”
“也难怪你们这么挂怀了,昨天早上您来之前,也有一个穿黑裙子的姑娘来看苏小姐,还问我苏小姐的墓在哪呢,葬礼那天她没赶来吧?”
“您说什么?!”苏越立刻激动地站起来,看向守墓人。
“诶?你们昨天没碰到吗?昨天早上那位小姐前脚刚进来,您就来了啊?”看着苏越激动的表情,守墓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越想起昨天那样熟悉的感觉,那个人原来也是来给姐姐扫墓的?那为什么看见他要装作不是?
苏越想,那个人就算不是姐姐,也一定和姐姐有什么关系!
姐姐,如果我真的还没有失去你,那该有多好……
☆、10
“一会儿见到苏绍衡要面带微笑知道吗?来,笑给小姨看看。”
房间里摆着一张巨大的落地全身镜,水晶灯灯光明亮,一尘不染的镜子折射出璀璨的光。
穿着地站在全身镜前,虽然容貌漂亮精致得像一个洋娃娃,但脸色却是如亡者一般的苍白,加上脸上空洞冷漠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
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小女孩身后,看小女孩这幅样子,立刻沉了脸色,出声斥骂道:“小贱人!你木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
小女孩似乎早已习惯了被年轻女子辱骂,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死气沉沉的蓝眼睛毫无波动,依旧是面无表情。
年轻的女人似乎非常讨厌小女孩这个样子,她走过去,伸手揉搓着女孩惨白的脸:“笑啊!给我笑!”
“咳咳咳!”瘦弱的女孩被她揉搓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笑啊!别给我摆着一张死人脸!”然而年轻女子毫不在意小女孩的状况,依旧没有停下来,“生怕苏绍衡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他杀了你妈啊!”
听到年轻女子的这句话,小女孩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流出晶莹的泪水。
年轻女子面容微微扭曲,笑容残忍地对小女孩说:“就算他杀了你妈,杀了你妈全家,还想杀了你,你也得给我对着他开开心心地笑出来!”
“就算他看着你,就像是看着他的耻辱,就像是看着肮脏的野种,你也得给我对着他亲亲热热地叫爸爸!”
小女孩静默了一瞬,藏起了眼底的晦暗,苍白的唇瓣轻启,低声道:“小姨……放开我吧,我会笑的。”
她掩唇低声咳嗽着,摇摇晃晃地缓步走到镜子前,轻轻的脚步像是走在云上,她放下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我真开心……”
镜子里,蓝眼睛的小女孩泪流满面,却勾起唇,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是美丽温暖的笑意。
她笑得是那样幸福,谁也看不出,她的眼底冰寒一片。
泪珠中,灯光里,一切微微恍惚。
江锦郁面无表情地站在全身镜前,然后对着镜子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天呐!”身后的小徐看着表情变来变去却毫无违和感的江锦郁,满脸惊讶中又带了些惊喜,“锦郁你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真的是被霍影帝指导了一下开窍啦?”
江锦郁走到桌前,又翻了两页资料,对自己有些不满道:“虽然能入戏,台词上也没有问题,但是走位还是得对着摄像机和搭戏的人练才行,我的走位还是太不准了。”
江锦郁虽然留存有记忆,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和阅读一份资料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就算拥有了她关于演技的记忆,还是得进行训练熟悉。关于台词和情感方面,她都能从过去的经历找到一些窍门,但是走位,她就是真的毫不熟悉了。
“诶?好像是诶。”虽然刚才江锦郁演得特别好,小徐也被吸引了,但是小徐虽然没演过戏,但都能看出来,江锦郁刚才的走位非常不专业,“锦郁你以前走位不是没有问题吗?相反你最大的问题是难以入戏,难以表现出应该表现的情感。现在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江锦郁皱了皱眉,道:“那再来一遍吧。”
小徐看江锦郁满脸的对自己不满意,立刻跑过去挽住江锦郁的手,道:“好啦,好啦,别想啦,演技的事慢慢来,我们先吃饭吧。”
江锦郁低下头盯着小徐挽住的自己的手,身体微僵。除了阿越和唐辙与唐静言两兄妹,她很讨厌别人的亲近,至于像这样比较亲密的触碰,也只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