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敏也退后,身体靠在楼梯上,象刚打完一场仗,累得几乎说不出话。他看向露台,大雨还在不停地下。
“我想……”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回不去了。”
谭斌象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象是没有完全明白,所有的矛盾挣扎都清清楚楚暴露在脸上。
看着她略带凄惶的神色,程睿敏的心口疼而苦涩,但能见到她片刻的挣扎痛苦,到底还是值得的。
谭斌最终镇静下来,“明天还要上班,我真的要回去。”
程睿敏无奈,“这附近方圆三公里,不会有一辆空出租车,你怎么个回法儿?”
谭斌没有回答,而是绕过他走到沙发处,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印有“同仁堂”标志的塑料袋。
“明天开始,每天一丸,黄酒化开,敷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