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银行于是应运而生,服务对象不仅仅只有中国人,还有阿拉伯和独联体,甚至来自西方国家的商人。
我以为既然是钱庄,怎么也要有点银行的气势,没想到在奥德萨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里,某栋普通的公寓一层,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一张普通的书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一名面目模糊的中年男子,就是钱庄的全部。
眼睁睁看着大笔钞票被收进保险柜,换回来的是一张白条,上面只有一行金额和双方的签名,我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完了。你还想干什么?”孙嘉遇拉起我出了钱庄。
坐进车里,我捏着那张白条仔细察看,甚觉不可思议:“如果他卷款跑了怎么办?”
孙嘉遇笑了笑:“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声音很轻,却似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
我抬头打量他,忽然感觉到恐惧。他嘴角的笑容冷酷而残忍,这一瞬间他几乎是个陌生人。
“嘉遇。”
“啊?”他回头,顷刻已恢复了常态,“干什么?”
我把白条递给他:“收好。”
他看我一眼,淡淡说:“你留着吧,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