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步向屏风处走动,俯瞰着梵月胧道:“月胧心系无梦,见我与他交好,威胁要大肆宣扬我的淫行。我扬言欲与无梦离开靖州。若是凶手知晓,各位以为如何?”
“也不对啊?”梵镶璧啧着嘴道:“与其杀了你,大家都得不到,不如先让人得了,再盗之。”
“此计虽亦可行,但不过是纸上谈兵。”倾国直着疑点道:“如若我离靖州,凶手须得跟踪、寻觅、查探、夺宝,之中要多少人手,会不会泄密,能不能成功,其望渺茫。不如杀了我干净。”
“你说要离开靖州,此事何人知晓?”梵尘话是这么问,然他的眼角已拐向月胧。
“不是我!”梵月胧分辨道:“我怎会害伯母?”
“知面难知心。”梵镶璧因王氏之死,对绿绵月胧母女深有芥蒂。
梵天沉思道:“堂兄,月胧和你同处十七年,她的性子你还不明白吗?她若能有帮凶,只怕早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