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春节,除了走访亲戚的那几天,苏尔几乎都和慕亦待在家里。年假一晃眼就过去,到了上班的时间。
实验室同事见苏尔手上戴着戒指纷纷表示吃惊,过年才十几天时间,都结了个婚回来了。
苏尔讪笑,其实我两年前结的婚。
苏尔所在研究小组的组长张威说,我们几个快三十的人都没结婚,你个小姑娘结得这么早我们几个都要蹲墙角哭了去。
苏尔笑说,您别逗了,隔壁实验室的姑娘们都望着您呢!
到了下班时间,助理小陈把上半年的时间安排又给苏尔讲了一遍,提醒她a市大学去年愉悦的一场讲座在一个月之后。小陈不提醒,她都快忘了这个事情,讲座内容去年应约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提前一周再熟悉熟悉内容,一个月的时间很充沛。
慕亦对苏尔的到来很吃惊,钢笔在指尖转了转,“今天楼下没拦着你吧?”
“没。”不仅没拦着,语气动作像把她当祖宗一样,苏尔朝薛文习摇摇手,薛文习瞟她几眼,嬉笑着说:“苏小姐接慕亦下班啊,别人家都是老公接老婆,你们这儿倒是反着来。”
“慕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