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冷不防的插了一句,“我打听过了,这人早前是读的江城医大,口腔专业,后来硕士阶段转了动物医学,还辅修了野生动物保护。”
烟然没想到他比自己更了解罗烈,“是吧,市医院的医生也说了,人家的急救处理完全正确。”
杜丽被这人的经历吸引住,“江城口腔,那应该是要当牙医的?怎么跑去保护动物了?”
“是啊,”烟然脑子里拎出个熟人来,“那他说不定认识艾文迪?改天我得问问。”
余皓并不热衷,“这次算你命大,要是运气差一点,就——”
烟然没去想那些“如果”的事,继续翻照片,“来,给你看我拍的星空。”
杜丽被带了节奏,“哇,真漂亮,怎么像是印象派的画?是星空本身长这样么,还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
“这个嘛,一是天时,二是技巧——”
还好这相机质量好,就算被摔了一下,之前拍的相片也都好好的。
烟然正在感慨,冷不防相片到了下一格。
正是那天晚上,相机被罗烈撞翻前记录的最后一张。
烟然站在巨石边,光光的背对着相机。
杜丽还没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