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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素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窝在被子里暖暖和和地听着厨房里的声音。他动作很轻,很少有动静,直到法式煎面包诱人的香味飘过来,她才决定“醒来”。
运动裤,白t恤,他身上是她昨晚穿的那件,绵软的质地不紧却足够忠实地勾出他的身型。看着那永远无法温柔的肌肉,安小素眨眨眼睛,一夜,是多少个小时?就是和这个钢铁般坚硬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现在,除了那飘在云端的余韵还在脑子里不停地播映,身上的痛也大大小小都在记录着他的痕迹。
记得有书上说,男人勇猛激烈,女人受不了会哭。安小素现在觉得那一定是还受得了,因为真的到了受不了的时候,那个界限很微薄,很快就越过去,然后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撞成了湿哒哒的汗,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哭得出来?
那种状态很奇妙,在死去和成仙模糊的界限之间反反复复……
他说女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