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经历,按照安小素的“经验”,绝对不是这样的。只有他的女人才会,因为他是tony,不管做什么,都会做得最好,当然,包括做//爱。
那……抱着睡呢?
在他怀里沉沉地晕过去,这一觉,有时候觉得意识清醒,有时候昏天黑地,睁不开眼睛却能近近地嗅到他,虽然有点热,可是很贪婪地黏着。她动不了,他也没动,鸟巢根本不足够他的身高,他一定很不舒服,可是,始终没动。
跟别人……也是这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有点酸,吸吸鼻子,想想也觉得自己很奇葩,好像不在意他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就是不希望也这样抱着睡过……就这一点属于她,行不行?
阳光透过阴云、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阴沉沉的。
她正一个人出神,他转过身,将食物装盘,“去洗漱,吃东西了。”
“……哦。”
爬起来。实际意义上的爬起来,t恤被他穿走了,她昨天的衣服都不知道丢哪里去,左右看看,只好扯了被单裹在身上。
来到浴室,安小素悄悄打开被单看镜子里的自己。痕迹,很多地方,都是淡淡的粉色,只有一处,鲜红的印记。她记得这一下,是最后一次,他终于倒塌下来的时候。感觉被压进了他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了自己,他好久没动,没有一点支撑地和她融在一起,让她在稀薄的意识里幸福了好久……
洗漱好,又在箱子里翻了一件他的衬衣穿上。只有,他的衬衣。
可能是她软面条的状态太过明显,他直接把餐盘端到了鸟巢边。盘子上,一块法式煎面包、几片火鸡咸肉、鲜奶炒蛋、黄油、水果,好大一盘。
安小素抱着盘子,低头吃起来。安静的小屋只有刀叉声。
“怎么样?”他问。
“嗯,”她头也没抬,“咸肉真好吃。”
“只有那个不是我做的。”
她笑了,切了一块面包,抬头看着他,放进嘴里,“嗯,好吃!”
他放下叉子,帮她挽袖子,“牛排我已经腌上了,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说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晚上给吃肉的兔子烤16盎司的好不好?”
“晚上要吃那么多啊?”
“晚上才需要力气啊。”
这么明显挑逗的话,她抿了抿唇没吭声,他终于发现了异样,“怎么了?累了?”
安小素摇摇头,叉子在面包上戳着。
他接过她的盘子放到茶几上,人往她身后一靠,手肘支在沙发上,将她拢在怀里,“做的不舒服啊?”
“我要说是,你会怎么样?”
他咬牙,大手握了她的腰,“那现在就必须得更正一下。”
她痒得受不了,推不开他,粉嫩的小脸笑得红扑扑的,他轻轻啄了一口,“告诉我,怎么了?”
“tony……”
“嗯,”
“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常跟我在一起?”
“多经常?”
“嗯……工作之外,不加班,不出去开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看他没吭声,又说,“不应酬,不跟张总和你的朋友们玩的时候,能不能……都跟我在一起?”
“那也没什么时间了啊。”
她抿了抿唇,“……你那么忙吗?”
“排除掉你说的这些,只剩下睡觉的时间。”他凑在她耳边,“是不是想要这个时间啊?”
她没答,扭头看他,清澈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像忽然就起了雾,他看着,一下子心就软,握了她的手,“搬到酒店来住,这样,不论我忙多晚,回来就见到了。”
“可我……还想有自己的空间。”
“你不是总说在我走之前么。我走了以后,你就自由了。可以回小屋,可以回江州,可以再订婚约。”
她怔了一下下,笑了,“嗯。”正要点头,被他一下捏住下巴,“完了么?”
被他捏得有点疼,不过现在身上到处都在疼,反应很迟钝,她想了想,“啊!忘了还有周末!五个周末呢。”好像是忽然额外多出来的,很开心,勾了他的脖子,“五个周末呢!”
“还想出来啊?”
“不用啊,可是可以比平常晚起呢!”她说着往下一出溜,钻进他怀里,“以后夜里都这样抱着我睡,行不行?”
“抱着睡?”
“嗯嗯。”
“做了睡。”
……
48个小时,直到周日晚上离开山上,安小素才知道为什么不需要带拿她的行李。温暖的小木屋里,他的大t恤和衬衣足够给她当裙子,袜子都没有再穿过,踩在木头上,别提多舒服了。
完全日夜颠倒,吃他亲手做的好吃的,说了好多话,现场时候没有来得及说的过去很多年,都开始补。安小素白水一样的人生被他问来问去,居然好像漏洞百出的,有时候自己都解释不了,看他笑得前仰后合,才知道中了圈套,骑在他身上,打就是了,反正只要不嫌自己手疼。
夜里,一点红酒,一点冰激凌,两团火焰,看他压下来,她心里都有点怕,怕她受不了,会在极致中死去。可是他的眼睛好温柔,足够把她的理智先溺死……
离开的时候,窗帘才打开,夕阳斜照,她回头看着一屋子的阳光,觉得这小屋是属于他们两个的。愣了一下神,就愣了一下,被他抱起来贴在木头墙上,那一刻,沐浴在阳光里她一点都不觉得还有明天,这一次,她尽情地折磨他,让他把持不住,最终不得不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