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晕了两日,也就是说,我没脸没皮地抓着苍柘手腕过了两日,他便被逼无奈地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我两日。
说到这里,青玄对我露出了些暧昧的神色,景恒则用换上更加哀怨的一双眼神,君华巍然坐着,似对这段三角关系很感兴趣。
我缩着脖子,猫着腰,努力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颜卓琳忽然一拍桌子,嚷道:“颜卓琳你给我直起身来!”
我登时一惊,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众人皆看向他,便连景恒也终于把目光移了过去。
她将那剑往桌上一扔,向景恒道:“定情信物是吧?”
景恒凝起眸。
她复转向我:“你不是不愿嫁他么?不过是一纸婚约,以你的脾气,早该撕了它才对,何必像现在这般畏畏缩缩?”
“哈?”我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她又道:“既然不愿嫁,就干脆别嫁了呗,最好把婚也退了,省得日后麻烦!哦对了……”她再度看向景恒,“这剑,你拿回去吧,她不要了!”
景恒脸色铁青,可碍于我和她的关系又不敢有甚过份言语,憋了半晌,冷冷说出一句:“她要不要,还轮不到你来说!”又看向我,语